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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还是说,“谁知道你是故意不承认,还是故意不承认?”
“嗤——”周北竞嗤笑,将西裤丢在地上,长眸侧睨着她,“我有没有桃花债,你应该看得出来。”
他每天看她的眼神都像淬着火苗,眼神要是能犯罪,路千宁早被羞辱过多少次了。
并且,那火苗是日积月累的愈发壮大,快成了火海,要真有桃花债这会儿早熄灭了。
路千宁耳根一红,别开目光,“你赶紧换上衣服下去吧,我去看看跑跑。”
那小妮子,指不定这会儿在楼下疯笑成什么模样的。
果不其然,没等下楼看到她的影子率先听到了她的笑声。
她正在叽叽喳喳的跟张欣兰表演是如何‘埋弧’周北竞的!
张欣兰听不懂,但看她使出浑身解数表演,就很想笑。
“妈妈,埋弧~”跑跑看到路千宁下来,扬着小胳膊又闹起来。
路千宁逗了她没两句,周北竞就下来了,当即,跑跑一溜烟跑到玄关的柜子钻进去,“藏,快跑!”
跑跑愈发的活泼好动,家里每天都欢声笑语,徐夫人那些糟心的事情远无法把路千宁的好心情压下去。
反正也不是一朝一夕可以解决的事情。
一步步的来。
但周北竞可等不及一步步的来,确定了徐夫人的身份之后,他心底已经有了计划。
在生意场上,他想见到徐玉祥的机会还是挺多的。
高尔夫球场。
周北竞穿着黑色的POLO衫,休闲的装扮让他比平时看起来更有朝气,也多了几许平易近人。
观光电瓶车带着他在一处草坪停车,远远地就看到徐玉祥占着左边的场地,一个人慢悠悠的打着球,十分惬意。
他在电瓶车上下来,阔步走到徐玉祥身边时,恰好徐玉祥挥杆进洞。
“徐总真厉害。”周北竞抬手鼓掌,话语毫不掩饰刻意攀谈的意思。
徐玉祥双手戳着高尔夫球杆,抬眸朝他看过去,“周先生,你找我有事?”
周北竞转身在张文博手中接过一份资料,交给徐玉祥,“我这里有一些资料,或许徐先生会感兴趣。”
沉默了片刻,徐玉祥才接过他手里的资料,翻开看了两页,眉头蹙的深了些。
良久,他沉了沉呼吸,把资料又递回去,“这能说明什么吗?”
“如果这都不能说明什么,就当我今天白跑这一趟来找您。”周北竞给张文博使了个眼色,后者快速上前把资料接过。
“你这个,只是推测中的证据。”徐玉祥说,“没有实际的证明,她就是你继母。”
“推测接近现实。”周北竞不急不缓的说,“她现在对我的威胁并不大,充其量就是想在达到自己的目的同时,替任强报仇,需要小心的是您,所以我才来提醒您。”
闻言,徐玉祥侧了侧身体,跳跃着远方,看着不远处的风景良久才说,“如果她能给我人生最后一点儿时光带来美好的回忆,她想要给她儿子安排个身份,也未尝不可。”
没料到徐玉祥魔怔了,周北竞的眉头几不可察的蹙起,眉峰透着锐利,“若只是一个身份,她用不着隐忍帷幄二十多年,您——”
“你是想告诉我,她想要徐家,让我不要信任她?”徐玉祥打断了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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