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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窖里有几瓶珍藏的好酒,派人去拿出来。”
一旁的下人转身就准备去拿。
徐夫人迅速站起来,“等等。”
下人脚步一顿,转过头来看着徐夫人。
徐玉祥也不解的看向她,她扬唇一笑给徐成洋使了个眼色,“成洋,这大喜的日子,你去给你爸拿酒,他可为了你的婚事操了不少心。”
“好。”徐成洋起身,不动声色的往地窖走。
徐夫人在徐玉祥身边坐下,拍着徐玉祥的胸口讨好,“现在徐跃那边也算是苦尽甘来了,以后我又不插手工作上的事情了,成洋的老婆我也给他娶回来了,我以后就安安心心的等着给他们带孩子,你不许生气了,今晚也不能喝太多,明天是婚礼呢。”
这几日徐玉祥虽然面上看起来高兴,可那笑容无法直达眼底,她看的清楚。
显然是还不高兴呢。
“有些事情,等成洋的婚事结束之后,我们再谈。”徐玉祥把手缩回来,笑了笑,虽不至于脸色难堪,但那句‘谈了谈’让徐夫人的心瞬间沉到底。
她跟徐玉祥对视几秒,迅速站起来,“那个,明天婚礼不是也要用酒吗?我去告诉成洋多拿一瓶上来。”
说完她匆匆出了屋门。
徐家这栋别墅是前些年便一直有的,有点儿古堡风格,灯火通明看起来光鲜亮丽,但有一条通向城堡后面的小路阴森森的。
徐成洋双手插兜穿过那条小路,下了几个台阶。
地窖门口的感应灯亮起,把他的身影拉的老长。
地窖的门上着一把崭新的锁,他捏起锁匙好一会儿,才在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
“儿子。”徐夫人快步走过来,“我有话要跟你说。”
徐成洋停下来,地窖门已经开了一条缝,里面传来细索的声音,“什么话?”
“明天这个婚礼绝对不能出什么差错,你也是的非要在家里办婚礼做什么?如果去酒店的话,趁着明天家里没人还能把地窖那个给清理了。”徐夫人声音压的很低,“不管怎么说,你今晚先解决了他,明天婚礼结束宾客散了,徐家的热度退了再清理地窖吧。”
“还有别的事儿吗?”徐成洋反问。
徐夫人摇头,“没别的事情,既然这个女人是你选的,你应该也是喜欢的,跟她结婚生子你也不会太反感,结了婚以后尽早怀——”
徐成洋不耐烦的打断她,“这种事情,等过了明天再说吧。”
不等她再说什么,徐成洋弯腰进入地窖,听到后面传来脚步声,他停下来回头说了句,“你别跟进来了,我能解决。”
闻言,徐夫人犹豫几秒离开了。
地窖里光线昏暗,徐成洋的脚步声分外清晰,随着他走动的声音地窖深处都会传来丝丝异响。
他穿过一排排长长的桌架,上面是琳琅满目的酒和昂贵的补品。
地窖深处还有一个铁门,细微的声音都是在那里面传出来的,直到他推开了那扇门——
霎时间,里面静了一下,借着外面微弱的灯光依稀可见角落里有个被铁链困住的男人,瑟瑟发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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