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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翘,你想要干什么?”
连翘此时脚尖已经踏在了那悬空的地方上,哪里就像是有着一处透明的玻璃一样,连翘嘴角勾起一抹浅笑看向王之,轻声道:“你还记得,我们在先墓的时候吗?哪里的玻璃桥,这里也是。”
闻言,王之轻轻将连翘的手松开,见着她踏空而行的模样,此时才醒悟过来,方才的是自己关心则乱,乱了方寸,即便是连翘从这断崖上掉了下去,她自己也能够召唤火雷翼飞上来。
冷静过后,王之也踏了上来,但却一脚落了空,凭借着斗气稳住身形,看向连翘的双眸尽显震惊之色。
“这上面只有你一个人能走!”
连翘看到王之脚下流转的斗气时,也是有些惊诧,但仅仅只是一瞬间,便反应了过来,看向王之沉声道:“应该不止是我,还有你母亲!”
若一次是偶然,那么第二次就是必然了,连翘眉尖轻蹙了起来,这里的一切,连翘眼中的一切,也曾经在另外的一个人眼中出现过,是因为什么?
起初,连翘见到那尊怪石的时候,以为是戾的缘故,所以这岛上的一切,她都能见着,但现在连翘开始有些不确定了起来。
只是在连翘思索着这一切的同时,夕阳的最后一缕光辉消失在了地平线上,连翘脚下的玻璃栈道消失了,一脚踏空,瞬间来的下坠感,连翘还来不及召唤火雷翼便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王之直接带着连翘落了下去,脚尖点地的时候,连翘才将紧蹙的眉尖松开,方才她之所以没召唤出火雷翼是因为,体内的斗气在玻璃栈桥消失的一瞬间出现了滞懈,即便是现在连翘都不敢肯定自己能不能召唤出火雷翼。
“走吧,明日我会拿到苗族令牌,到时候我们就启程前往苗族,你母亲的画,你带在身上了吗?我想研究一下,这里确实是十分新奇。”
听见连翘的话,王之从纳戒内拿出了几幅画,沉声道:“其它的被我藏在苗族内了,这些是我临时拿出来的。”
闻言,连翘眉尖轻蹙了起来,心底一个年头蹦了出来,但连翘却不愿相信,只是笑着接过了王之手上的画,轻点了点头,轻笑道:“好,那等到了苗族,我再看,你放心,这几幅画,我也会好好保管的,不会有丝毫的损坏。”
王之说过,这是他母亲唯一的遗物还有心愿都在这些画里了,那王之离开苗族不可能不会将这些画带上,现在这样情况的话,只能有两种答案,一是,王之离开苗族是一个幌子,他真实的目的没人知道。
二则是王之在骗她,画在他身上。
但无论是什么,连翘现在还不能猜到王之如此做的目的,回到阮小七的院落的时候,天色已经全暗了下来,今夜没有月色,能见度不高,但此时阮小七的房间内却没有点灯。
连翘轻蹙着眉尖走了过去,在指尖燃起一丝异火,一番搜寻之下,这屋内没人,这不正常,即便是阮小七没回来,这里也不应该连一个伺候的下人都没有,事出反常必有妖,连翘袖袍轻挥,将屋内的灯全都点亮,坐在桌前。
从纳戒内拿了些暗星之前调配的药茶,轻品了品,轻声道:“既然来了,不如见上一见,也是许些时日未曾见过了。”
这房间内除了连翘之外,空无一人,但却在连翘正前方的位置上,凭空出现了一道人影,穿着一身黑袍,那白皙阴冷的面色,除了暗星还能有谁。
只是此时的暗星似乎是带着半张人皮面具的,连翘心底一沉,面上的笑意也收敛了起来,沉声道:“脸上的伤,是因为上次从船上跌落造成的吗?”
暗星将右脸上的假面撕下,露出那一半狰狞的面容,就像是被魔鬼抚摸过一样,那沟壑交错的伤痕,即便是连翘见了也觉得有些难受。
“若我说是在船上受的伤,你会因此而感到愧疚,直接随我一同回苗族吗?”暗星嘴角勾起一抹浅笑,看向连翘的时候,眉眼之中依旧是那样的自信,就像是丝毫都不在意自己脸上的疤痕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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