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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肆孤陋寡闻,才明白张养怡并非信口胡诌,而是在此道真正登堂入室的行家里手。
樊艳骑着高头大马,走在最前头,娇小的身子和宽大的马背有种强烈的对比。
樊艳虽然娇小,却也同样娇俏,水蛇腰,圆润的屁股蛋子,再配上一对隔着后背也藏不住的好像能撑死孩子的粮仓。
身姿顺着马背颠簸婀娜,就像春日湖边随风摆动的杨柳枝。
“正点吧?”张养怡忽然开口道。
“什么?”
“装什么正经啊?”张养怡用肩膀撞撞何肆的胳膊,“咱都是男人。”
何肆是真不明所以。
“你眼睛都看直了,我和你说,别看着她身姿曼妙,这种行走过江湖女人,可不耐细看,骑马多了,屁股蛋子肯定光洁圆润不到哪里去,说不定两块黢黑,还有那大腿,说不得糙得都能比上刷碗的丝瓜瓤了,除了有些软功,招式更多些,也只能吹了灯再用。”
何肆一脸茫然,他虽然知道张养怡在说下流的荤话,却真心不知道屁股蛋子要什么好看做什么?还要有什么用?
说到底,他还是个未经人事的雏鸟啊。
张养怡见何肆不似装傻充愣,也就没有与之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的兴致。
一路安稳,直到黄昏。
马车上的何肆闭目养神,没有摆锄镢头的架子,只是内练落魄法。
车马行至城外燕子林,一条林郊小道上。
闭目的何肆被忽然的一声“吁”给惊醒,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
马车陡然停止,若非他习惯性一脚撑住车辕,此刻已经就滚下车去。
就差一步距离,一根带着粼粼刀光的绊马索忽然被人从两旁拉直。
掩盖其上的枯叶横飞。
张养怡一手拉紧缰绳,三匹大马齐齐扬蹄。
何肆知道是马儿止住了脚步,却是生出一股幻觉,好像是张老坐在车架上,凭借一己膂力,将三匹马给拽了起来。
“咻咻”的破空声在屠狗境界的加持下极为刺耳。
何肆内心伏矢魄跳动,眼中已然看到几点黑点向自己袭来。
距离五十步,却是能辨认出那是一支支垂直与面的凿子箭。
车厢内传来尺玉四时好凄厉的哀叫,一阵轱辘辘声,一团白色的雪球滚出车厢,被何肆一手提溜住后颈,这才没有掉下地去。
何肆还记得自己此行的职责——看护这只身价不菲的御猫。
孙素灵也是一手撑住车厢,怒气冲冲地掀开帘子,怒骂道:“死老头,你到底会不会驾车?”
三匹大马前脚刚刚落地,十余枚凿子箭就已至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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