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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楼兰王国这个弹丸大小的地方,楼兰王室内有几位王子,几位公主,平民百姓是知道的清清楚楚。
所以,水儿才纳闷:除了女王殿下之外,王室女性成员最大的就是七岁的萨利雅了。
虽说楼兰王国中的女子,有十一二岁就嫁人的先例,可萨利雅才七岁啊,楼兰王怎么可能会这么着急的给她找相公?
对高飞问驸马是什么东西的疑问,红袍官员只当是没听到,只是抬手命令手下:“快,给驸马呈上官衣!”
马上,就有两个士兵从最后那个盒子里捧出了红色锦衣,无翅插翎乌纱帽,镶玉腰带,和黑面粉底状元靴,走到高飞面前,举到头顶,弯腰齐声说道:“请驸马更衣!”
高飞小时候曾经看过黄梅戏《陈世美和秦香莲》,戏里面的陈世美在考中状元后,所穿的衣服和这身就差不多。
不过,戏台子上那身状元服和这身行头相比起来,那绝对是有天壤之别的:仅仅乌纱帽上的那块美玉,要是放在苏黎世拍卖行,估计有得拍个几百万美金。
愣愣的看着这身行头,看着眼前这些人,高飞使劲甩了甩脑袋,让自己变得清醒一些,才吃吃的问道:“你们、你们这是给我准备的衣服?”
红袍官员恭敬的回答:“是,驸马,请你更衣。”
高飞又问:“你叫我驸马?”
不等红袍官员回答,高飞又问:“我是哪个公主的驸马?”
红袍官员双手抱拳,腰身弯下说道:“驸马要嫁(驸马娶老婆不能叫娶,得说嫁)的不是公主,而是我楼兰王国的王者!”
“楼兰王国的王者?”
高飞还没有搞清楚咋回事,水儿却在旁失声叫道:“啊,你是说,迎娶高相公的是楼兰女王!?”
红袍官员声音清朗的回答:“然也,正是我楼兰女王!”
“女王殿下要娶他?”
水儿呆呆的望着高飞,眼里全是不信,喃喃的道:“自古以来,别说是女王了,就是任何的王室成员,不都是绝不娶嫁王室之外的人么,更何况是楼兰王!这是怎么回事呀?”
红袍官员当然不屑和水儿解释什么,只是再三请呆了的高驸马更衣,说外面八抬大轿正在等候,千万不要误了进宫的吉时良辰。
至于这些聘礼,则是送给水儿的,因为高飞是在她家住的,算是‘娘家人’。
想清楚这一点的老哥撒,看着那些金银器皿,激动的浑身都开始发抖,第一次真心觉得高飞是这样可爱。
慢慢的,高飞清醒了过来,伸手推开捧到眼前的行头,淡淡的说:“回去告诉你们的女王,就说我高飞没兴趣做什么驸马。还有,替我给她待句话,就说没必要对我施展这些阴谋诡计,想做什么,光明正大的来就是了!”
对高飞所说的这些冒犯女王的话,红袍官员听而不闻,只是说:“还请驸马更衣。”
高飞双眼朝天,冷笑道:“哼哼,我要是不更衣呢?”
高飞的软硬不吃,早就在红袍官员的意料之中,他左右看了两眼,走到高飞身边,低声说:“下官在来时,女王殿下曾经嘱咐我,如果驸马你不配合的话,那么驸马的几个朋友,可能就会有危险了——还请驸马三思。”
高飞认定那劳什子女王让他给她当驸马,肯定隐藏着不可告人的阴谋,所以说什么也不会跟这些人去王宫,也做好了这些人用强,就会武力抵抗的准备。
只是却没想到,那个女王,却用他的朋友来威胁他。
高飞的朋友是谁?
自然是失散在山洞中的秦城城、铁屠和叶心伤三人。
高飞可以不顾自己而拒绝当这什么驸马,但他却不能不为铁屠三人考虑。
看来,楼兰王早就算到他不会乖乖的做这个驸马,所以才让红袍官员说这番话。
听人家抬出铁屠三人后,高飞立即觉得心里发苦,没啥脾气了,愣了半晌才涩声道:“行,那你们稍等,我让水儿帮我更衣。”
“驸马请快些,我们就在门外等候。”
红袍官员再次深施一礼,带着几十个手下鱼贯退出了院子。
“没想到,老子糊里糊涂竟然成了驸马。”
高飞抬手用力搓了搓脸颊,对傻楞在不远处的水儿说:“水儿,你来帮我更衣吧,我有话要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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