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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睡了一宿,第二天上午,徐振云换了气质面貌成小伙计打扮,悄然翻墙出门,绕了个远路,施施然来到“食为天”上班。
距离南门大街隔着两道巷,就听见清脆的鞭炮声。
走到近前,看到“食为天”正门前尽是鞭炮残屑,正门前、牌匾上彩带飘飘;徐清霜一身干练的浅色袍服,头发并未结髻,只是一束一卷;看上去不那么正式,但是愈显平易近人。
“各位乡亲,今天是‘食为天’重新开业第一天。正因为长久以来大家照顾生意,才有今日更上层楼……”
徐清霜面向人群环顾抱拳,侃侃而谈,口条清楚,气度干练。
徐振云环顾四周,这里并没有家里其余帮衬的亲戚,显然都是在后厨忙碌。
于是进了正门和穿堂,直往后厨而去。
入了后厨举目一看,三婶、四婶,还有“三害”徐扶风、徐庆雷、徐承露,以及三四个伙计,都在这里帮忙。
一字排开的灶台已经预备开动,三四个打下手的长工进进出出;大灶中间还有一个专门烧水的小灶,此刻水早已沸腾,热气腾腾,烟火气息初具雏形。
三婶和四婶在后堂小院的正中央,各自坐在小木杌子上,面前各有一只足足有一尺多深的大号木盆,盆上虚掩着一只反开口的“网罩”,一眼望去,有无数条水蛇在盆中挣扎游动。
说话功夫,三婶已经在“网罩”中捉出一条“水蛇”,右手执刀快速砍下蛇头,然后横刀一破一划,便将鱼骨完全取出,鱼肉丢在身旁一只仿佛“奖杯”的高底大碗里。
走近了瞥一眼,三婶处理的并不是水蛇,而是黄鳝!
一旁的四婶同样也挥刀霍霍,抓在手里不住扭动的玩意,看上去同样体型狭长,但却能一眼辨别是“鱼”无疑。
四婶处理的是鳗鱼。
“娘,累死我了……我不行了……霜姐心太黑了;抓家里人当长工……”
嚷嚷声传来,一听就是徐扶风的声音。
“是啊,寅时三刻天未亮就到了,一直忙到现在不得歇息……”
徐承露附和道。
不过他两个现在的模样却颇为滑稽。在后厨右侧的半开棚中,砌着一方狭长的石台。石台上好几团至少十几斤重的面团。
在对面的墙壁上却有一个起支撑作用的石洞;石洞内卡着一根将近一丈长、几乎比手臂还要粗的木棒。
相同的布置,总共是一对。
徐扶风、徐承露二人在坐在木棒的另一头,腰腹发力,一坐一起、一坐一起,同时那粗大木棒呈现一个缓慢的弧形转动——很别致的“压面”工艺。
二人脸上红彤彤的,汗珠隐隐。
至于徐庆雷,看似东奔西跑、忙忙碌碌,这里打下手,那里凑个趣,实在是在摸鱼。
三婶听见牢骚,立刻斥责道:“说什么怪话?清霜和你们说的很清楚么,不成想改成‘便食台’之后,鳗鱼面会这么火!因此人员临时调配不及。这几天顶上去,一天给你们三天的工钱。”
听这母子唠叨两句,徐振云算是明白了原委。
鳗鱼面原来就是“食为天”的特色菜。
所谓“鳗鱼面”,并不是“鳗鱼浇头面”;而是以徐家的秘传工艺,以鳗鱼为主,还有鳝鱼等多种原料,混合了复合香料打进面团里,成为“面”的一部分。
只是“鳗鱼面”虽好吃,在原来“食为天”的定位却是“特色小食”和“席后正餐”;在这个世界的风尚,也没几个人好意思进餐馆不点菜,专点一碗面。
但徐清霜立下“便食台”之制后,前两天试营业,十几文的“快餐”一开始很受欢迎;但立刻有食客提出,既然有了以物美价廉为宗旨的“便食台”,可不可以单点“食为天”的招牌特色小食鳗鱼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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