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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第3页）

“用爱杀死律者…”

他的声音逐渐低沉，可以听出其中蕴含的期待

“——这是，只有她们才能完成的伟业！”

音落

此刻，虽然并未经历，但是符华心中的想法，跟影像中的自己出奇的一致

——疯了

——这个男人彻底疯了

——不，打从一开始，这个男人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望着那一副将一切都掌握于胸的奥托，影像中的符华突然笑了

“呵呵…”

“哈哈哈哈…”

虽然状态看上去极其糟糕，但是此刻的符华笑的极其放肆，跟以往古板的样子完全不同

即使是五万年前，她也不曾展露今天这般的姿态

影像外的符华静静地看着狂笑的自己

那是在高兴吗？

当然不可能

同样都是自己，她自然能够听出影像中，自己放肆的笑声中的所透露出来的自嘲与悔恨之意

影像中

“我的朋友，我现在认真问你。”

听着那有些刺耳的笑声，奥托收敛起了那原本的笑意，表情变得有些严肃

“你的行为已经超出了我的控制，所以我选择告诉你一切”

他面色平静的道，声音微沉

“即使如此，你还是要反抗我吗？”

“你还是要阻止我吗？”

笑声停止了

面对这份来自奥托的最后通牒

即使是已经伤痕累累了，她仍然是用尽了所有的力气，作出了回答——

“…朋友？”

对于这个极其讽刺的称呼，符华紧紧的盯着奥托的脸

“你的话语里，没有一丝良知…只有深不见底的自私与谎言…”

“践踏他人的感情，玩弄他人的命运…”

音调骤然升高

“…你甚至没有…一刻觉得自己是个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