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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来掀开被窝、催她穿衣服的却是异常兴奋的姜雨婷:“惜惜,大姐没骗你,真的下雪啦!快穿衣服,多加一件小毛衣,再戴上围巾帽子,我们一起下楼去看看~”
连备考的小姨都如此激动,沈惜当然不能扫兴,她钻出被窝,打了个激灵,做好准备后就牵着小姨的手下到二楼,砰砰敲响宁鸣家的门,再次上演“鸣鸣,起床啦!多穿衣服,一起去看雪!”的戏码。
实际已经看过很多次雪景的沈惜其实算不上太激动,只是看着张开手仰起脸、任洁白的雪花落在她美丽面容上的小姨,还有激动不已、笑闹和大叫着在雪地里打滚的小舅舅和宁鸣,她也不知不觉被感染了。
在鹅毛大雪不知疲倦的层层覆盖下,平时看惯了的大院,笼上了一层温柔又神秘的浪漫色彩,惹得明明害怕寒冷的大人小孩们一个个前仆后继地打开家门,新奇地闯入雪的世界,享受这脱离日常的美妙时刻。
大家肆无忌惮地玩了会雪,大院里其他孩子们也加入进来,很快在姜雨浩的主导下,所有人打了一场酣畅淋漓、几乎要热出汗的雪仗。
姜雨婷还是先冷静了下来,拉住姜雨浩说:“雨浩,我要上去做题了。你回去吗?毕竟你都高二了,作业也挺多的,还想再和小学生们玩一会么?”
姜雨浩被姐姐这么一提醒,忽然也觉得自己有点太幼稚,他用手套擦了擦额前的汗:“行,那我也上楼去了。惜惜,鸣鸣,你们继续t玩吧。要是冷了或者出汗了,就及时上来,别玩感冒了啊。”
沈惜笑着用力点头,宁鸣没说话,趁姜雨浩要转身之际,忽然朝他扔来一个结实的小雪球,正正好好碎在姜雨浩肩头。
姜雨浩无语至极,又笑着跑回来,薅下来宁鸣的帽子,一顿乱搓头:“你小子,敢偷袭哥哥!”,又打闹了好几分钟,才跟着无奈笑看他们的姜雨婷一起走了。
玩着玩着,其他的小伙伴也四散去了别的地方,楼下被几棵香樟树所围起来的小空地里,最终只剩下沈惜和宁鸣两个人。
枯黄的草地已被覆盖上一层厚软的白色,一年四季常绿的树此刻也缀上了雪花或冰叶,沈惜在雪地蹲下,好奇地伸手试探雪的厚度,宁鸣则欢快地跑来跑去,感受茫茫雪片落在脸上和手上时一触即化的微微冰凉。
“哗啦”一声,惊得沈惜疑惑地抬起头来,原来是宁鸣滑了一跤,正仰躺在雪地里,呆呆望天。
她有点慌地快步走过去:“你没事吧?”,宁鸣却咯咯笑了起来,甚至伸手拽了想拉他起来的沈惜一把,令她也并肩躺在了软和的雪里。
灰蒙蒙的天被香樟树的枝叶分割成不规则的形状,雪浩浩荡荡地无声落下,热闹又静谧。
沈惜抬起左手,便可以看见落在彩色毛线手套上那晶莹精致的雪花,而右手正牢牢握在曾经与她彼此走失多年的小男孩手心。
沈惜忽然有点想笑,又有点想哭。
宁鸣忽然一骨碌爬了起来,也拽着沈惜半坐起来:“惜惜,我们堆雪人吧!我一会去问妈妈要个胡萝卜~”
他很努力很努力地滚出来一个偏大的雪球,固定在空地中心,又招呼着沈惜一起,添上更多更多的积雪,认真塑造雪人的身体……
姜雨婷做完一张语文卷子后,走到阳台上眺望雪景和远方,放松眼睛。
然而一下就映入她眼帘的,是穿着粉色小棉衣的沈惜和蓝色小棉衣的宁鸣,在空地里围着半个雪人忙忙碌碌的身影。
雪白的景,欢笑的声音,还有两个孩子像瓷娃娃般红扑扑的脸蛋都很好看,她忍不住笑了。
“雨浩!待会你要是坐不住了,就带上胡萝卜、用不上的旧纽扣、还有你小时候嫌弃的旧帽子,下去找惜惜和鸣鸣吧~”
“他俩在堆雪人是么?好嘞,姐!”
……
快乐的时光总是过得飞快,两三天后雪就化了,可关于雪的回忆却深深留在了大家心底。
小姨和舅舅返校一段时间后,春天也悄没声息地顺着迎春花的枝条降临了,而每天放学后的宁鸣和沈惜又找到了新的乐趣。
在烧煤取暖的年代,每家每户都拥有自己的小煤房,基本都建在临着居民楼很近的地方;随着电取暖器的普及,小煤房都失去了原本的作用,开始闲置或被当做小储藏室。
某天放学,两人肩并肩掐着书包带子走到居民楼下时,无意中听见了宁鸣家小煤房那缺了一小角的门下,传来了轻微窸窸窣窣的声音。
沈惜敏锐地提出担忧:“鸣鸣,你家煤房里不会有老鼠吧?……”
宁鸣摇摇头:“可能性不大,里边应该是空的,没放任何东西。”
两人刚踏上进居民楼的第一个台阶,宁鸣就先停住了,沈惜:“怎么了?”
宁鸣看着她:“要不我们一起去看看吧?我身上有钥匙。”
沈惜内心其实是抗拒的,但又有种莫名的好奇心,驱使她答应了宁鸣的这个提议。
宁鸣站在煤房门前,将脖子上那串钥匙托在手心,摸索出看起来最像是属于煤房的那把,插进锁孔,开始转动。
沈惜则谨小慎微地站在距他一步之外的位置,以便万一不幸真有老鼠的时候,自己可以快速撤退。
门开了,并没有沈惜担忧的画面出现,只不过他俩都闻到了轻微的霉味,而且光线不算太好,于是宁鸣又把门往旁边推开了一些。
这下二人都看清楚了——躺在尚算干净煤房角落里的,是一只黑白相间的小奶猫,它的身体只比文具盒稍大一点点,正睁开懵懂清亮的眼睛盯住他俩,非但没有恐惧地从宁鸣脚边跑走,反而轻轻地朝他俩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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