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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被越应扬揪了一根头发。
“嘶!”生揪真的很疼啊!
怀寒快跑了。
越应扬嗅嗅那根白发,略带疑惑:“怎不是花瓣。”
路往前走,时间也再向前延伸。
一行人深入险地,正被一个人救下。
为首的女子花容虽美,亦带着英气,锐不可避:“你要什么报答,说便是。”
黑衫的男子蒙住了脸,声音温文:“我不过是,一个同样想窥破天道的人。”
怀寒紧盯着那个黑衫男子,又看一眼那女子,剑与尸骸阵中枯骨的模样还历历在目。
红颜变枯骨,残骨血不止。
果然有人在暗中做手脚,闹了这一场悲剧。
怀寒叹气:“被骗了呀。”
越应扬嚼下了怀寒那根头发,道:“利益是最好的诱惑。之后呢?”似乎还意犹未尽。
怀寒无奈。这鹰,偏爱吃花?
香丸被黑衫男子在手中抛玩,他露出的嘴角勾起如意的笑。
“人想成仙,慕长生,拥有了希望,也留下了弱点。”怀寒道。
这只是起因,想必还有转承呢。
越应扬似乎对这妄境拿捏准了,自行走动,打了个呼哨:“不止。”
雾气彻底散了。
一片人间和乐景象,犹如真实。
早起的孩童在大街上耍闹,被绊倒了还被同伴嘲笑着扶起来。
勤劳的女子手作伙食,吆喝贩卖。
老者悠闲,品评街头巷尾的过去如今。
说书人唱着百年兴衰,迎着人声往来。
“这才是人间?”怀寒眼睛睁大,兴致满满,抬手和桂花树打了个招呼,“你好。”
桂花香飘,似乎也在回应他。
越应扬呵笑两声:“仙羡人间,人羡神仙。”
怀寒微微带笑:“我哪里都很喜欢。”
半青半黑的小藤盘绕着一家井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