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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梦醒,分明有许多话想说,想要找人诉苦,想要被人倾听;可此刻,竟是有些不知该从何说起了。
大抵是瞧出罗艽眼中踟蹰,堇婆婆笑了笑,道:“倘若不知从何讲起,那就从头讲起吧。”
罗艽低着头,‘唔’了声。
二人沉默地提步朝楼上走去,堇婆婆又道:“都说山中无甲子、岁月长,但倘若有友人也有师长,每日诵诵书、练练剑,进一步有进一步的欢喜,那总归不会无聊。可我这藏典阁不一样。每日都是些整理的活计,明日‘文’一脉要看经书啦,我们今日将书理好,给她送过去;再往后‘器’一脉要学房屋建造啦,我们又得按图索骥地将书理好,再送过去。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都是如此。枯燥、乏味得很。”
“我一人在这里,累倒不觉得累,却还是会有些孤单。如今你来了,却又心事重重,我便想,你莫不是个有故事的小丫头么?”堇婆婆笑道,“说来惭愧。我这一生,没什么趣事,好在还识得了字,和这些书卷为伴,也能学到不少。”
听到此处,罗艽不由得发问:“那你学了这么多,又会了这么多法术,却囿于这藏典阁,不觉得可惜么?”
堇婆婆耸了耸肩膀。
“我不过一介凡人。”她道,“在人间无去处,才到了这里。我在此处待了四十四年;初来乍到时,也就比你大个一两岁。”
罗艽犹疑道:“不会修行……那是怎么进的风仪门?”
堇婆婆:“说来也巧,那日正是风仪门山门大开之日,我饿得要没气儿了,从茶馆顺了两个菜包,被她们一路追到这风仪门。我没看准路,一头栽进那山边清水河……好像,还是叶长老将我捞上去的。她将我救下,又默许我留在风仪门。”
“小丫头,你知道吗?四十多年前,叶长老尚且青丝如瀑,真当漂亮得不可方物。也比如今冷冰冰的样子,多了几分烟火气。虽然那时,人人都说,说她是个疯子,但在我心里,叶长老向来是位谪仙似的人物。”
“……婆婆。”罗艽垂下眼,“你知道……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吗?”
又补充道,“我是指,眼眸,还有白发。”
“眼眸么,听说是百年前千里陂一役后留下的病了,有些畏光。只是这几十年逐渐加重了。至于白发……”
堇婆婆摇了摇头,竟向罗艽道歉。“对不起,我不知道。我在藏典阁,很少参与她们的事宜。只知道从某一段时间开始,她的性情……变得愈发捉摸不透了。朝如青丝暮成雪,说的大抵也是这种境况吧。”
罗艽讷讷“哦”了声。
二人走到二楼内廊处,在最拐角处的一间屋子外停下脚步。那是堇婆婆为罗艽准备的住处。
堇婆婆给罗艽开了门,却又拉住她的手。“但其实,叶长老是个很好的人。”堇婆婆说,“我不知道……一切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但一定有她的理由。如果你有机会了解她、如果你有机会知道缘由,可一定、一定要告诉我。”
罗艽看着她,缄默片刻,道了声,“好。”
*
在山崖边卧石酣眠,吹了整整四个时辰的冷风;回了藏典阁后,在榻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瞪着窗外星斗,竟熬到清晨才合眼——
如此种种,引来的后果便是高烧。
据堇婆婆所说,罗艽这一烧,整个人烫得像块烙铁,足足在榻上躺了四天。
“对不起,婆婆。说是来帮你的,可这几日非但没有帮上忙,还劳烦你照顾我。”第五日,罗艽身体好转,终于换上那身水蓝色常服,站在书柜旁,神色恹恹地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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