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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艽反问:“你第一天知道?”
叶青洲闻言,装模作样瞪圆眼,束手就擒,“啊呀,失策了。”
于是细雨滂沱,又淋青叶。直至天边漏一缕霞光。
罗艽坐在榻沿,褪了狼耳朵与尾巴,望着霞色愣神。
瞥一眼身侧醉了眼朦胧的叶青洲,思及一件往事,终于想起要秋后算账。
“虽然已经过去好久……”罗艽措辞一番,低声道,“阿洲,但我仍有一事想说,也想问。”
叶青洲侧卧在榻上,迎了晨光,双目迷离地闭上眼,闷哼几声,才恹恹慵懒地回,“说,问。”
罗艽于是道:“彼时借了徐良娣的身躯重回人间,我可怕极了你这剑阁主人。其一是你那些传闻,其二是我初至琉璃幻境……”
罗艽皱着眉,仿似百思不得其解,“你为什么说,要杀了‘她’,来祭‘我’?”
“……嗯?”
叶青洲带起鼻音,很是迷糊。“那是什么话?……”
罗艽再提醒:“你说你讨厌渔家小蕉。然后你说,你要杀了‘她’。”
叶青洲半侧来身子,思忖几番,眸里才显出一些清明。
似想起什么,她陡然愣眼,又强壮镇定道:“我……没说过那样的话吧?”
然而,罗艽对她何等熟悉?自是明白叶青洲此刻心思。
“你说过。”罗艽向来好脾气,可说这话时,难得几分咄咄逼人。
“阿洲,你说过那样的话。而且你已经在心里想起那件事了,不是吗?”
叶青洲心慌一瞬,终于道:“好吧。我那心思并不好看……可想着,好歹是什么也没做过,才不想承认。但是,师姐,倘若我真说了实话,你、你能不怪我吗?”
罗艽一眯眼,破天荒的没应声。
“师姐……我说,我说。你别生气。你们……实在太像了嘛。”
叶青洲坐起身,光着手臂抱上来,软声道,“那时我这琉璃幻境、你那琉璃身躯,没有任何灵魄,全靠我的臆想与幻术,才有些许动静。”
“师姐,我记得我与你说过,你回来以前,琉璃身躯的一举一动,都是我借着旧忆,再以幻术驱使,才有了抬眼、垂眸、启唇、嗔笑……这些举动。瞧来是我与琉璃身躯在言笑往来,可说到底,不过是我以幻术……自言自语,自娱自乐罢了。”
“但我与师姐,已百年未见,很多记忆都模糊了,倘若师姐生气,神情会是怎样?语气会是怎样?倘若师姐无聊了,又会不由自主地做些什么?吃到了喜欢的糕果会怎样,遇到了不爱吃的玩意儿……又会怎样?遇见旧人会如何,碰上新相知,眉目间又是什么颜色?诸如此类,细枝末节,我总想不好。”
叶青洲再道,“而你们又实在是相似。相似到如同一人。”
“我便总想瞧一瞧,这渔家女,她与友人谈笑,语气是怎样?心情好时,笑意又是几分?眉眼要如何弯起,至于走路的姿势,如何才最恰当?……如此观察着,再将这些附到琉璃身躯上。”
“——可是,可是,我转念一想,旁人怎么会像师姐呢?简直是亵渎。”叶青洲将脸埋进罗艽光丨裸的颈窝,倏尔闷了声,“所以我讨厌她。不想看见她。”
再低垂了眼,语气可怜兮兮,仿似一个犯错的小孩儿,“……对不起,师姐。求你原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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