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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惜身子还未大好,今晚折腾地已经很累了,却还走的急切。
可穿过人群,匆匆追到园子门前,却并未看到想象中的那个人。
只有……乔泯之?
乔泯之刚摘了面具,甩手丢给白越,一抬头,见秦惜站在门前的人流之中,正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他再回头,看身后园子门口的那只匾额,写着俩字:默园。
秦惜也看到了。
默园。
好啊,乔泯之!
她昨晚跟着姜雪娘在这里走了好大一个来回,什么该看到的,不该看到的,都看到了。
里面那些男女,一丝不挂,却个个戴着面具,做着见不得人的勾当。
结果这会儿,看到乔泯之也从里面出来,还刚刚摘了面具。
所以,这才是先生让他看到的真相?
先生果然事事有深意。
他担心她被这个男人的花言巧语骗了,动了真情,才引她来看清楚他的嘴脸。
可是,先生却不知,她对这个世上的男人,只有讨厌!讨厌!讨厌!
“相爷好兴致啊。”秦惜迎了上去。
乔泯之想解释,却想起自已的声音已经改了,不能开口。
在孤山院隔着竹帘骂了她两年多,只要一开口,就一定会被她认出来。
无论如何,不能与她在这种地方坦诚身份,不然这辈子长一万张嘴都说不清了。
他急中生智,抓住白越的肩膀,揉着脑仁,就是一晃。
白越反应够快,“啊,公主,大人他刚刚喝多了。”
秦惜:挺好,在默园这种地方,喝多了。
她倒也没什么可恼的,就是觉得昨晚被他半哄半强迫地云雨一番,实在是亏了。
“喝多了就赶紧回去吧,在这儿杵着做什么?”
下面,锦书刚好牵来了马车,一看,好家伙,怎么被公主堵在这儿了。
他看萱草和忘忧:你们两个是猪吗?
萱草苦着脸:我们怎么知道公主病着还能走路这么快?
秦惜上车坐好,乔泯之也给白越扶着,厚脸皮坐了进来。
他眯着眼,装着醉,也不敢出声,又怕她生气。
没办法,只好将身子一歪,贴在她小身板儿上,哼唧: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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