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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口谕的事情,自然是宁王空口凭说的事情。
但由不得长孙明不信。
他又怎么能判断出这句话是假的?
去赌宁王敢欺君瞒上,去赌宁王可以假传圣旨?
长孙明猜不到宁王有这个胆量,也不敢赌陛下的口谕是假的。
这玩意陛下说有,那就是有,说没那就是没,全在正英帝那边拿捏着。
宁王利用着自己的身份,有着得天独厚的借势资源。
“舅父难道不知道自己做了些什么吗?”宁王挥了挥手,示意崔钧心离开。
等到崔钧心的身影消失时。
长孙明眯着眼睛道:“舅父我离开京城许久,确实不知道眼下发生了什么?”
“南北榜案的事情,是舅父您一手促成的吧?”宁王似是非是地问道:“没你这暗手,张跃等人也不敢如此妄为。”
这话不好答,也答不了。
长孙明正色道:“怎么可能?当时老夫也是堂堂宰相,岂会因此等小事而设害于张跃等人,何况得利者乃是南方士人,老夫却是凉州出身的士人。”
这一说,长孙明表明了自己是‘受害者’的身份,极力撇清干系。
但说话的角度纯粹就是放屁了。
受害者是那些北方读书人,根本不是长孙明这种已经身居高位的北方士人。
宁王知道此事就是长孙明设下的局。
但也不想太过于拘泥于这个问题上。
“那我们先不谈这个事情。”宁王冷笑一声,“只是这件事情,你给父皇的印象并不太好。”
“南北榜案发生以后,在京城的南方官员大多都因此失势,受到了父皇的打压,为的就是消减互相之间的敌意。”
“这是制衡。”
“但本身朝廷上最大的人,不正是舅父你的丞相党吗?”宁王顿了顿道:“谁人不知道,朝廷里三教九流的京官想要拜访舅父您,哪怕是门口的管家,都要收三两碎银,才愿意行个方便吗?”
长孙明微皱眉头,从这些话里听起,他有些不明白宁王到底是友是敌了。
不过,这几番话下来,长孙明也不敢再有轻视之意。
但他当时有这个份量狂,还不是因为正英帝有要用他的余地,更有他的妹妹在宫里为他撑腰。
长孙明到现在都有把握起复,就是很清楚,他是制衡勋贵体系的关键人物。
他可以被一时下放,但是朝廷不能没有他,若是勋贵造反,唯一一个有临时阻止和反抗能力的,就是他。
除非陛下找到了一个更加合适,更加有资格驾驭群臣,制衡勋贵的臣下。
“老夫是得罪了陛下,失了圣恩?”长孙明闻言抚须肃然道。
“是。”宁王冷笑道:“而且,舅父现在要重新摆正自己的位置。”
“你如今想要起复到原先的位置,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父皇已经任命三朝老臣蒋德暂代丞相之位,虽然他没有什么才能,但以威望镇群臣的能力还是有的。”
“也算是个不错的应声虫、和事佬,父皇用他。。。那可比用你更加顺手。”
“你说,本王会欢迎一个已经失去价值的人吗?”宁王居高临下地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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