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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观楼是诸多狱吏中,最有钱的那个。但他不打算当出头鸟。
付师爷最多就是半桶水的水平,整天摆着读书人的高傲姿态,看不起天牢所有人,偏偏又眼馋天牢的收入。
刚开始的时候,他打算和付师爷打好关系,送了对方几次好处,还请对方到醉香楼潇洒了两回。
却没想到,付师爷不讲究,办事不牢靠就算了,还想得寸进尺。看中了醉香楼一个姐儿,想要赎身包养,让陈观楼掏钱。
陈观楼:……
特么的,他偶尔充当散财童子,不等于他就是冤大头。
如果付师爷收了钱,好生规劝雷狱丞不要那么贪心,不要下那么多KPI指标,不要乱搞,掏钱赎个姐儿也不是不行。
可是,付师爷的能力显然同他的野心不匹配。
他跟在雷狱丞身边,就是充当的书办的角色,起不到出谋划策的作用。就算能出主意,都是些小儿科手段,还不如雷狱丞摸爬滚打多年积攒下来的经验管用。
他断然拒绝了付师爷的要求。
付师爷记恨在心,有心要找麻烦。
陈观楼暗中教训了对方,对方才收敛了气焰。但是对待其他狱吏,付师爷依旧初心不改。
陈观楼冷眼看着付师爷狐假虎威,全程一声不吭。付师爷的目光每次落在他身上,又飞快飘到其他人身上,不敢多停留片刻。
有聪明人自然看出其中有名堂。
乙字号大牢的张狱吏就悄声询问陈观楼,“你抓了他的把柄?”
陈观楼挑眉一笑,“我可没那么大的本事。”
“那他干什么怕你?”
“怕我吗?没看出来。张狱吏一定是看错了。”
见陈观楼不承认,张狱吏也就没有深究此事,不过他还是厚着脸皮说道,“能不能替我跟付师爷说一声,乙字号大牢收入有限,莫要压榨太狠。”
“要不你请他出门潇洒一晚?”陈观楼笑着出了个主意。
张狱吏摇头,“我可请不起。你或许不知道,付师爷好赌又好色,沾上这两样,再多的钱都是欲壑难填。”
“那么,就只剩下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张狱吏好奇问了句。
陈观楼轻声说道:“让雷狱丞换一个师爷。”
咦?
解决不了问题,就解决制造问题的人?
这个办法,貌似,张狱吏双眼冒光,一会看看讲话讲得唾沫横飞的付师爷,一会又低下头思索起来。
“此事需从长计议。”他偷偷说了一句。
陈观楼了然一笑,不再关注此事。张狱吏掌握着乙字号大牢,里面的犯人,牵涉到京城各个豪门大户,个别犯人甚至同宫里头还有牵扯。想要收拾一个师爷,让师爷丢掉饭碗,不说易如反掌,至少也不是什么难事。
日子如水一般滑过。
张文赋终于适应了天牢的生活,不再天天喊痒死了,但他又患上了肠胃病,三天两头拉肚子。
狱卒们特嫌弃他,嫌他身上臭。
“这些公子哥,就是娇气。”
张文赋委屈得只能含泪忍受。他堂堂御史家的公子,从小到大,何曾受过这样的气,吃过这样的苦,简直苦不堪言。他自个都嫌弃身上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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