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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大家也都这么说,可谁也拿他没办法,我就出来想给你挂个电话,没想到老师已经在了。”郑慧道,两个人嘴上说着,脚步却没有停,急匆匆的直奔办公室而去。
推开房门,只见几个人正围在翟兴身边,七嘴八舌的不知道在嚷着什么,而翟兴手里拿着一个玻璃杯子,杯子里的褐色液体应该就是刚刚熬好的药汤。
“谢老师来了!”郑慧喊了一声。众人立刻住了嘴,扭头看向了谢东。
他微微皱了下眉头,也不吭声,径直走过去,从翟兴手里拿过杯子,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道:“你搞什么,是药三分毒,何况这方子到底是治什么病的都没搞清楚,你就往肚子里喝,这不是胡闹吗?”
翟兴听罢,非但没生气,脸上却露出一丝得意之色。如果不是昨天刚刚吃过苦头,对谢东还有些顾忌,估计还能带出一点嘲笑和轻蔑的表情。
“是这样的,谢老师,昨天晚上回去特意请教了我的导师,他在中药学领域是很有造诣的大师级人物,他看过方子之后,提出了全新的思路。”翟兴认真的说道,然后好像是故意停了下来,用一种略带挑衅的眼神看着谢东。那种感觉很复杂,似乎有点识破别人诡计的自豪和快乐。
谢东心里清楚,翟兴一定认为这两个药方是他故意设置的难题,所以才会有如此得意的表现,不由得叹了口气,看来啊,这小子昨天的亏吃得还是不够,虽然当时服了,可睡了一宿觉,就又恢复了狂妄的本色。
不过转念一想,翟兴还是有一定水平的,连方冠英也说他不简单嘛,再加上请教了导师,没准真就能把这个难题解开啊,别看王远一辈子没弄明白,可王远只不过是个部队卫生员出身,相比而言,顶多算是个从事医药行业的商人,要是论起中医药方面的水平,估计还赶不上我呢!
这样一想,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示意翟兴继续往下说。
见他没说什么,翟兴继续道:“按照我导师的意思,这两个方子其实并没有错,只不过根本不是治病的药方,而是道家修炼内丹时服用的,专门有助于练气凝丹的方子,寻常人服用,虽无功效,但也并没什么大碍。”
谢东听罢,歪着脑袋想了想,似乎也有几分道理,自己功力之所以突飞猛进,就是喝了青云观洞藏的百年老酒所致,古人修炼内丹之际,服用一些药物来为自身加持功力是完全有可能的。想到这里,不由得点了点头,略微沉吟了下道:“有一定道理,但这只是猜测啊,如果就凭这一点,我还是不同意你冒冒失失的喝下去。”
翟兴摇了摇头道:“当然不仅仅是猜测啊,首先,你看这些药材本身,都是很常用的中草药,基本是安全的。其次,我昨天和老师一夜没睡,查阅了大量的资料,终于在一部元代道士冯广阳所著的《内丹指要》中找到了答案,这个冯广阳是全真派丘处机的嫡传弟子,在元代中期的北方地区很有名望,这本书是宋版刻本,清末刊印发行的,比较真实可信。”说着,从桌子上拿出几张复印件递了过来,谢东接过来看了眼,上面的文字并不很艰涩,大致意思就是说,在修炼内丹之时,适当服用药物,可以加快真气凝结成丹,其功效与炼制外丹时添加一些矿物质是一样的。并且写下了几个方子,其中的一个与自己所提供的第一个方子大体相同,再仔细看了下,只少了一位淫羊藿。
“可这方子也不一样呀?”他还是有些疑惑。
翟兴却不以为然:“淫羊藿本身是性温之药,主要功效就是提升肾气,所以壮阳补肾药物中多有采用,这种草药的毒性很小,可以直接泡水常年服用,应该没什么大问题。最后,这本书中也解释了为啥会出现药性相反或者相冲的配伍,那是因为目的不同所致,毕竟,修炼内丹和治疗疾病,是完全不同的两回事。这就如同炼制丹药时,所用的铅汞等矿物质一样,古人也知道这些东西不能直接服用,吃了会死人的,但加以炼制之后,便可以延年益寿,甚至飞升成仙了。”
一直没说话的郑慧突然插言道:“但事实证明,不论采用什么高明的手法炼制,铅和汞还是有毒的,吃仙丹死掉的人还少吗?而且,中药的配伍,是经过上千年的医疗实践总结归纳出来的,你不能光凭一本难以证实真伪的书,便否定这种配伍的科学性吧。”
“我没有否定啊,我只是想尝试一下,其实,真的没什么啊,自古就有神农尝百草的传说,我们的先人就是通过亲口尝试这样的办法来认识药性的,况且我们在医院,有现代化的医疗技术做保障,喝一碗下去,又有什么危险呢?你们未免也太没有献身精神了吧。”翟兴笑着反驳道。
“这与是否有献身精神是两回事儿!”郑慧说道:“我是针灸专业的,对药学不算精通,但学了这么多年,按我所掌握的中药知识,这个配伍绝对是错误的,服用肯定导致一些不良后果。。。。。。”
谢东打断了两人的争论:“行了!都别说了,把药拿来,我先尝吧,翟兴说得对,在修炼内丹之时,确实需要服用一些药物来起到事半功倍的作用,只不过,要尝也得我这个当老师的先来啊,怎么也不能让学生代劳吧。”说着,拿起杯子便要喝。
众人一见,赶紧将他拦住了,正在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争论之际,翟兴却默默的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密封的塑料袋,剪开一个小豁口,然后一仰脖,咕咚咕咚的把一袋子深褐色的液体全都喝了下去。
医院熬制好的药汤,一般都按剂量封存在单独的袋子里,这样便于患者携带和服用,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谢东身上,等发现之时,一袋药已经喝完了。
翟兴喝过了药,抹了下嘴,看了下包装上的字,忽然笑着道:“坏了,让你们吵的,喝错了药了,这是第二个方子的。”
大家一听,不由得都傻眼了,谢东也被吓了一跳,赶紧问道:“你把两个方子的药都配了呀?”
翟兴笑了下:“当然啊,我折腾一趟,就把两副药一起抓了。”说完,优哉游哉的往椅子上一坐,微笑着看了大家一眼道:“正好,大家都认为第二个方子等于是毒药,那你们就拭目以待吧,看到底毒到什么程度。”
“简直是胡闹嘛!第一个方子,好歹还找到了点依据,第二个方子根本没仔细研究过,怎么能如此草率呢!”郑慧还是很认真的道。
翟兴也不看她,只是仍然用挑衅的目光看着谢东,淡淡的道:“我感觉老师提供的这两个方子,应该是一种类型的,他本人就是个内丹高手,对此一定深有体会。”
谢东哭笑不得,心中暗想,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看来,你是认准了我在设置迷局,岂不知我也是一头雾水啊,不过这小子倒是真有股子狠劲,就是不知道这药到底有没有问题啊。。。。。。早知道如此,还不如先用动物做实验呢,直接给人喝,总是有点不太妥当。
正打算说点什么,却忽然发现翟兴的脸色似乎隐隐的有些发青,额头上的青筋都显了出来,不禁有些慌了,赶紧走过去问道:“你有什么感觉吗?”
翟兴看了他一眼,笑着道:“没有啊,一切正常,谢老师,我是个爱钻牛角尖的人,不论任何事情,都想亲自尝试一下。。。。。。”话刚说到这里,他忽然不吱声了。
谢东再仔细一看,就这么几句话的工夫,翟兴连嘴唇都有点发青了,而他似乎也意识到了不对劲儿,皱着眉头,好像在琢磨着什么。
众人不由得都慌了,赶紧围了过来,还没等说话,只见翟兴突然发出一声轻轻的呻吟,随即两眼一翻,身子便软软的瘫倒在椅子里。
我靠!谢东在心里骂了一句!赶紧伸手抓起了他的胳膊,先测了下脉搏。心跳还在!他根本来不及细想,赶紧对众人喊道:“快点,先送急诊洗胃。”大家听罢,有几个人转身便跑了出去,不大一会便推来了一台担架车,随后七手八脚的将翟兴抬了上去,推着便往急诊跑去。
他跟到了门口,略微想了下,还是退了回来,关好了门,拿出手机拨打了高芷贞的电话,把情况一说,高芷贞也连连埋怨道:“怎么能如此冒失呢!简直是乱弹琴?我不是告诉过你,第二个方子基本等于毒药吗,为啥还非要去尝试呢?献身精神也不等于蛮干呀!”
他也很无奈,至于翟兴为啥一定要这么做,恐怕也就只有自己最清楚了,也许有跟我斗气的成分吧,可是前前后后的也来不及细说,只好苦笑着道:“您就别埋怨我了,还是快帮忙看一看有什么解决办法吧。”
“你稍微等下吧,待我找几个药学方面的专家商量下,你们先给患者洗胃,我这边有了消息马上联系你。”高芷贞说罢便挂断了电话。
唉!这不是吃饱了撑的,没事找事吗!他默默的想道,起身出了办公室,直奔急诊楼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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