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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莹安震惊不已,一时说不出话来。
“霍云卿没有活路了,你爹我帮不了她,也帮不了你。”
孟莹安愣在原地,过了好一会儿,她突然哭了起来:“霍家明明那般宠爱云卿,原来都是假的,女儿家的命就一文不值吗?他们怎么能见死不救。”
孟鸣舟啧了一声:“你懂什么……”
“女儿是不懂,女儿只知道血浓于水,他们既然是一家人,就该患难与共,竭尽全力的保住她,还堂堂霍家呢,简直笑话!”
孟鸣舟不悦皱眉:“莹安,慎言!”
“我就不!”孟莹安倔脾气上来了,哭道:“你们都不救她,那我来救,我去求陛下饶她一命,倘若陛下不肯,我……我就劫法场!”
孟鸣舟闻言拍案而起,怒喝:“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孟莹安被吓得浑身一颤,但她依旧倔强的说:“我不是胡说,我就是这么打算的!”
“就你?还劫法场?”孟鸣舟都快被气笑了,她那三脚猫的功夫,真不怕人笑掉大牙?
“什么就我?我没打算一个人去,爹您借我些人手。”孟莹安说得理直气壮。
孟鸣舟好笑的看着她:“丞相府就这么些护卫,你要全带走,为父倒是要看看,你到底能不能劫得动法场!”
“我不要府里的护卫。”孟莹安心直口快:“我知道爹在福安城养了不少高手,那些人借女儿用一用可好?”
福安城是距离京都最近的一座城池,近到什么程度,快马加鞭小半日便到了。
孟莹安一脸天真烂漫,可当孟鸣舟听完她这番话的时候,脸上的笑意瞬间消散,转而用一种令人惧怕的眼神看着她。
“爹,您,您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着女儿?”孟莹安本能的后退了一步,她父亲看她的眼神,竟像是要杀了她!
孟鸣舟收敛神态,冷声质问:“你何时知晓此事?又是如何得知的?”
“女儿,大概是上半年三月左右,爹总是出门,每每深夜才回家,女儿实在好奇您到底在忙什么,便跟在您身后,这才发现了他们。”孟莹安这会儿也不敢隐瞒,一五一十的坦白了。
其实她一直不懂父亲为什么要培养那么多高手,但她认为父亲定有他的理由,便没有追问,权当不知道。
要不是这次情况特殊,她是不会提起的。
孟鸣舟盯着她良久,确定她没有说谎的痕迹,这才沉着脸叮嘱她:“此事关系到咱们孟府几百口人的生死存亡,你必须守口如瓶,谁都不能说,明白吗?”
孟莹安连连点头,也没问缘由。
孟鸣舟看她还算顺从,脸色才有所缓和。
孟莹安小心翼翼的试探,“爹,那借人的事?”
“你想都别想!”孟鸣舟气得鼻子都快冒烟了,朝外喊话:“来人啊,把姑娘带下去,没有本相的命令,不准她踏出房门半步!”
孟莹安顿时急眼:“爹!您不能这样对我!女儿还要去劫法场,女儿要去救云卿啊!”
孟府的护卫刚进来就听到自家姑娘说要去劫法场,连忙将她带了下去,严严实实的关在房里,不敢有丝毫懈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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