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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她的,我想不到别的原因。
他们喝了迷药,我便会动手,三皇子为何要出卖我?
……
我被关入了大牢,三皇子亲自下的令,罪名为谋害皇子,按律当斩。
而我身为容砚的侧妃,他却什么也没说,甚至没有看我一眼,许是默认了三皇子的令。
我知道,他大概很失望。
我闭着眼,蜷缩在大牢的墙角。
为什么三皇子要出卖我?
牢中只有一盏很暗的烛灯,安静的四周忽然响起一阵脚步声,最终停在了我的牢房前。
我下意识地转头看去,是一身锦袍的三皇子容奚。
「江稚,本王来见你最后一面。」
我的手脚上都套着重重的锁,还是朝他走了过去,走的每一步都很沉。
我绝望地看着他,「……为什么?」
「本王给了你这么多的时间,你明明有机会杀了容砚。」容奚目光忽然冷了几分,「你的心太软了,本王不需要心软的人。」
「你不是我,又如何知道我那日会心软,不会动手?」
他冷笑,「有第一次心软,就会有第二次心软,本王没那么多时间跟你赌。」
我咬了咬牙,「你就不怕我把你做的这些事公之于众?」
「这你倒是提醒我了。」他满不在意地瞥了我一眼,淡淡道:「那日刺杀太子的另有其人,与本王可没关系。」
「你觉得他们会信你一个阶下囚的贱婢说的话,还是信本王的话?」
「哦,对了。」容奚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微微勾唇,「你就要死了,哪儿还能说话?」
他大笑了几声,转身便走了。
我望着他的背影,心中除了恨意,半点装不下其他东西。
容奚刚走,我便被士兵带走了。
他们逼问我是谁让我下的迷药,我告诉他们,是三皇子,可他们却跟没听到一样,手中鞭子的力道越来越重。
我意识到他们是三皇子的人,想听到的自然不是这个,索性咬着牙什么也不说了,直到我渐渐失去了知觉。
……
我浑浑噩噩地醒来后晕过去,又一个人坐在冰冷的墙角里睡着,就这么过了一两日。
想到过几日我就要人头落地,便心如死灰。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耳畔忽然响起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小菊花。」
这个声音,是容砚。
我身子僵了僵,一睁眼,看见的便是容砚那张好看到极致的脸。
我愣愣地看着他,张了张口,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没能说出口。
「本宫带你回去,嗯?」容砚轻声说完,伸手擦了擦我脸上的血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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