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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织夏照常给家里打了个招呼就骑车载着温槐一溜烟骑到了她家楼下。
一直伏案写题写到晚上。
到了饭点温槐指派邱胜寒去做饭,温织夏现在对这种情况见怪不怪,前些日子都是这样过来的。
倒是邱胜寒,面色如常走出书房后沉思了一会。
看来之前的他已经学会做饭了吗?
心头蓦然闷闷的,邱胜寒蹙眉,再次不舒服起来。
温织夏在家里吃了饭才回去,走之前又将邱胜寒夸赞了一遍。
“感觉你厨艺又进步了欸!”
“嗯,下次想吃什么可以点菜。”
他笑着说,毕竟做饭做了几年了,难道还比不过十几岁的毛头小子吗。
温织夏离开了。
两个人不舍地将她送到小区门口。
转身回家的那一刻,邱胜寒脸上的笑容淡了些。
默不作声地走了一路,终于在上楼时开口。
“她以前,每次也都会这么夸吗?”
温槐愣了一下,才意会到他的意思。
无语了一瞬,耸了下肩膀:“老爸,你不觉得你吃自己的醋很好笑吗?”
邱胜寒也认真起来,转身盯着她看:“你真的觉得我们是同一个人吗?”
语气不咸不淡,情绪难辨。
但温槐听出了他的不高兴。
她没抬头,只往上扬眉,眼神上瞟着他。
眼珠滴溜溜转,现在的邱胜寒真难评。
从十八到二十八,感觉这十年全长心眼子了。
装作认真思考了会,温槐斟酌着开口:“你是不是觉得我没有对你们一视同仁?”
邱胜寒没有说话,那就当他默认吧。
温槐这下像是找回了自己的主场似的,一边上楼一边“咣咣”跺着楼梯。
邱胜寒在后面亦步亦趋跟着,一脸不解。
他情绪挺稳定的吧,温织夏也是啊。
怎么生出温槐这种情绪忽来忽去的女儿。
正想着这是不是算“正正得负”,忽然看见温槐转身。
站在比他高几层的台阶上,居高临下:“你瞅你现在这个成绩,你自己说说,我怎么对你们一视同仁?啊?之前都是年级第一现在考这个样子还想要我一视同仁,两节课下来布置的作业你做完一半没还好意思觉得我偏心不一视同仁?”
邱胜寒:“……以后的我……是这样催你学习吗?”
一口气输出一大段话的温槐正在平复呼吸,听到这话,愣了愣,随即骄傲地笑着摆手:“那倒没有,我多省心呀,你们从没有管过我学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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