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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温槐神色认真,不像是在开玩笑,立刻慌了。抓着她胳膊逼迫一会不许乱说话,温槐绷紧了嘴,使劲憋笑,脸都笑红了。
回到班里之后三个人很快进入学习状态。
下课时,温织夏桌面上多了几张卷子。
温槐刚放上来她就苦着一张脸可怜巴巴看过去:“我已经做了一下午数学了,还做啊?换个物理吧要不?”
“哎呀不是,我要去下卫生间,”温槐拿起数十张卷子,迭好重新放回她桌上,“这是给邱胜寒的作业,你帮我给他,让他后两节晚自习做了。”
温织夏本想问为什么她去给,然而温槐最后一句话的吸引力更大,她不敢置信地睁大眼:“全做了?”
说着立刻数了数,重复:“十张,全做了?”
天哪,这就是邱胜寒的实力吗?温槐给她布置作业顶多一节课布置两张,给邱胜寒这么大方。
果然,人家学霸真的只是一次失误,这让还偷偷暗喜过上次考试超过邱胜寒的她好像个小丑。
“你不高兴?”温槐不笑了,有些小心地偏头看她。
原本还想着让她去送,还能和亲爸多接触接触,现在看来,既然不高兴,温槐不敢了。
“我去给他,我去给他。你继续看……”
“不用,我去给!”见温槐伸手来拿试卷,温织夏猛地攥紧,“你给他这么多,我也要。”
原来是因为这个呀!
温槐松了一口气,如释重负,笑了:“好好好,明天我再给你一份。”
说完脚尖勾着板凳腿,手扒着桌子,连人带凳往前挪了挪,给她留出空:“那你去给他吧。”
温织夏站起来,刚要出去又想到什么,俯视着像是粘到板凳上的人:“你不是要去厕所吗?”
温槐:“……我这就去。”
“我去给他,一定送到。”温织夏无奈笑了,看出了她的小伎俩,抬手又把她按回去。
从温槐身后挤过去,温织夏拿着试卷往后走。
温槐在想什么,目的是什么,她隐约能察觉出来,手段拙劣,但她又不得不承认,心里确实有点开心。
她不想去思考到底为什么会这样想了,也不想去深挖自己的心,只想在这一刻跟着感觉走。
因为是给邱胜寒送卷子,她开心。
因为是要和邱胜寒说话,她开心。
也因为——
“温槐让你做完这些才能回家!”
温织夏将试卷拍在邱胜寒桌子上,亮亮的眼睛看着他笑。
有几分期待,又有几分幸灾乐祸。
摊开的书面上躺着笔,随着课桌一震,顺着坡度骨碌碌滚下来,在两人都没反应过来时滑到桌边,摔下去。
在地上砸出个轻响。
温织夏脸上的笑滞了下:“啊不好意思。”
立刻蹲下身去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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