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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多日,唐玉笺没有离开过床榻。
琼楼的窗户甚至都没有打开过,外面的人看不到里面不知发生了什么,可默契地没有一个人敢上楼。
所以清醒过来的时候,长离也有些惊讶,他们是怎么在一片狼藉的阁楼上度过那么久的。
睁开眼时,看到了毛茸茸的银白色乱发,轻轻动了一下身体,发现自己的两条手臂正以一个绝对占有的姿势落在唐玉笺肩膀和腰腹,将她整个人密不透风地钳制在怀里。
温热的指尖擦过她的皮肤,她动了动,没有醒来。
巴掌大的白皙小脸上透着些红晕,脸颊上有个浅浅的牙印。
长离垂眸定定地看着她,凑到她脖颈处,轻轻地嗅着。
他总是会反复沉溺于这个味道,无论过去多少年,他都迷恋着这股纸香,这是唐玉笺的味道。
脸颊上那个齿痕是他没有忍住留下的。他想要尝一尝她的脸,是否有想象中那样柔软,他的唇齿在这几日早已反复覆盖过她的全身,每一寸都被他细细品尝过。
唐玉笺睡梦中眉头也轻轻蹙着,即使还没醒来也显得格外不安。
她到最后确实表现出了害怕,可更多的是无法反抗,长离寸步不离地钳制着她,连她装作可怜的说想吃东西想喝水都是让她靠在自己怀里亲手喂给他的。
亲密相融后,感官和认知都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纸妖垂下的纤细的腰,脆弱的脖颈,细软的发丝,温热孱弱的身体,白透红的皮肤,每一寸都透着属于他的感觉。
他轻轻亲吻着她的额头和肩膀,抚摸着她肩膀的轮廓,指腹透过纤薄的皮肤,隐隐能感受到下面的骨骼。
她被惊扰,动了一下,于是他不再动,安静地抱着她,闭着眼,沉浸在这个到处都透着她的味道的床榻上。
缓慢的,上瘾似的嗅闻。
心口是满的,像被滚烫的热流淹没。
他一直抱着她,后来又睁开眼,垂眸注视着她。
她很累,一连睡了很久。她睡了多久,他就看了多久。
从很多很多年开始,他就一直在看着她了。
每一次闭上眼,睁开眼,无论何时都能一丝不差地将她所有细节描绘出来。
等到唐玉笺终于眨着眼醒来,他将她搂进怀里抱起来,喂了她点水,用食指抚平她微拢的眉心,“醒了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长离身形修长高大阴影笼罩着唐玉笺,垂下眼与她对视。
唐玉笺缓慢眨了眨眼,她反应了许久,才感受到自己的身体。
不难受,他真是个好炉鼎,这样不知节制地缠绵不休后,她身体里反而溢满的充盈的妖气。
她缓慢转头往外看,纸窗透着微末的天光。
她有些分不清此刻是白天还是黑夜,也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关了多长时间了,时常像是昏过去了一样,昏昏沉沉。
这几日,长离时不时会发病,这似乎一直笼罩在她随时可能离船而去的阴影之下。
唐玉笺有些模模糊糊地想,他为什么会这么缺乏安全感。
明明这些年与她最要好的就是他了,她的所有朋友,亲近的妖,不是最后都被他想方设法远离了她吗?
还是因为他骨子里就是这样,这几日只是显露出冰山一角的可怕占有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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