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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囊这个东西,是能随便送人的吗?
尤其这个送香囊给崔向东的人,还是金陵楼家的女人!
金陵楼家的女人,在香囊这方面,那可是有着某种不好说的闺房传统。
“老方,你什么意思?”
崔向东呆了下,随即满脸的羞怒,低声喝道:“我把你当丈母娘看,你却要把毛毛送我?老楼如果知道了,会怎么对?你还真够阴险毒辣的,竟然想用区区一撮毛,来挑唆我和老楼的真挚翁婿情!”
嫩娘!
我踹死你——
方临瑜的脸色,瞬间红的连黑夜也遮不住,低声怒骂中,抬脚就狠狠踹了过去。
幸亏崔向东躲避及时,才躲过了那一记的绝户脚。
可腿却被她的鞋跟,给踢的生疼。
“拿着!”
方临瑜把香囊丢在了崔向东的怀里。
低声说:“这是我早就给你预备好的香草香囊,功效养神辟邪。你这个狗贼,也许从没有想到秦袭人,有一天可能会打开小楼送你的香囊,看看里面是什么。但我却想到了!尤其今晚你回来后,你老婆总是不时的,看下你的腰间。我怀疑,她可能从别的渠道,知道了楼家女人香囊的秘密。”
啊?
崔向东暗中吃惊。
还别说,他还真没注意到袭人今晚,总是看下他的腰间。
更是把随身佩戴的毛毛香囊,当作了钥匙扣这类的普通“挂件”,丧失了该有的警惕性。
但方临瑜在确定孽女,为某狗贼刮毛刻字后,就开始担心某天会露馅,因此早就准备了这个香囊;更是在崔向东和秦袭人在一起时,刻意暗中观察秦袭人的注意力。
由此可见。
尽管方临瑜提起楼小楼时就骂孽女,提起崔向东时就骂狗贼;但在她的潜意识内,还是站在母亲和丈母娘的角度上,为他们的安全所考虑。
“狗贼,竟然敢觉得我会为你刮毛。咳,咳咳。”
方临瑜干咳一声,再次抬脚踹了过去。
这次崔向东没躲。
最多也就是侧身,让老方那一脚重重踹在了屁股上。
哎。
摊上个喜欢暴力的丈母娘,还真是让人犯愁。
“第二件事——”
崔向东的不反抗行为,让方临瑜消了气,说:“我收回那晚,我不许你插手我工作的话。以后我的工作,你想怎么插手,就怎么插手。”
嗯?
啥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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