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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两年,季芸一直生活在痛苦的折磨中,可为了救治父亲,她默默的坚持了下来。柳盈虽为长老,但无法提供太多的珍稀药物,只能用差一些的灵物勉强治疗。
最终季穗的伤势在时间的作用下缓缓弥合,而他的修为也滑落到势境边缘,随时可能跌入御境的弟子行列。
经历了丧妻之痛,又彻底断绝了修行之路,心灰意冷的季穗甚至生出了求死的想法。好在身旁同样痛苦的女儿给了他信心,在柳盈的回护之下勉强坚持了下来。
父女两人不是没想过脱离厝叶园这个伤心地,可他们自小便长在这里,离开了宗门根本不知该去往何处。
季家的失势,让许多平日里不敢多看季芸一眼的男弟子打上了她的主意,尤其是几位身居高位的峰主及长老的后辈,更是每日在柳盈院外肆无忌惮的窥探着。
虽然柳盈极力维护,但终究也抵不住整个宗门的压力。就在季芸以为从此跌落尘泥之时,一个昔日的朋友将她重新捧上了枝头。
季穗受伤后的第三年,这一年因为无忧殿出世,雾隐山没有举办各州府的选才,可厝叶园却来了一位特殊的客人。此人便是三年前在衡州被选入雾隐山,随后登上人秀榜,已经在雾隐山金脉崭露头角的屠乌。
屠乌本是从衡州省亲归来,途径袁州突然想起青姑与季芸,才决定前往厝叶园一观,可谁知碰巧看到了季芸此时的惨状。虽然他也听说了挚启与厝叶园的仇怨,对这个宗门并不待见,但却十分看重与季芸的交情。
盛怒之下的屠乌以圣地弟子的身份力压三位峰主与众长老,将季芸强行带出厝叶园,并以自己未来为赌注将其安置在雾隐山修行。
起初对于此事,厝叶园中除了几个觊觎季芸美貌的男子,并没有多少人在意。毕竟她在风华正茂之时尚且不入雾隐山之眼,如今经历三年蹉跎,年龄与修为早已毫无优势,机会只会更加渺茫。
可就在这一年年末,当季芸以圣地弟子的身份自雾隐山归来之时,让厝叶园的所有人都惊得说不出话来。
厝叶园园主亲自出山迎接,并在其踏入山门之时把昔日季家的院落清理干净,将季穗接入了居住了几十年的旧地。
季芸并没有因为这些而改变态度,他冷着脸走过了过去十几年早已熟悉的山路,直到见到柳盈出现时才露出了一丝笑意。
她只在属于季家的院中与父亲住了几天便悄然离开,甚至连厝叶园的三峰都没有登上,也没有上山拜见祖师与园主。可自从她离去之后,颓废了三年的季穗再次被众长老捧上高位,但他拒绝了。
此后季芸回来过两次,每次厝叶园都为极尽谄媚的献着殷勤,试图将她留在门中。在这次季芸回山之前,他们还打听到雾隐山遴选雾隐行者的消息,以全力支持她为条件,想让她认下厝叶园长老的身份。可她如今已经在雾隐山站稳脚跟,只想将季穗接去临安尽孝。
“这位姐姐好可怜!”
听完季芸的故事,陶真都忍不住红了眼眶。
“没想到当初的冲动之举,竟然让她受了这么多苦难。”
“挚启哥哥当初也是身怀家仇,就像你说的那样,此事分不出对错。”
“对于我和厝叶园来说,也许没有对错,可对于她来说,这几年都是错的。”
“那你打算与她见面吗?”
“走累了,先歇上几日吧。”
院中的季芸与柳盈并没有达成一致,当挚启两人从塔楼上飘然而下时,季芸远眺的目光也没有看向天边,而是随着他们的背影缓缓落下,最终回到了小院中。
在挚启到来的第三天,步入十二月的袁州城终于下起了今年的第一场雪。在这个各路行人避之不及的天气里,一队很气派的车马自西门而出,而后折向西北而行。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还有一男一女两骑跟在身后。
挚启不知道这两日柳盈用什么方法说动了季芸,让她放弃了由柳盈将季穗护送至袁州,然后前往临安的想法,而是选择亲自前往厝叶园。
季芸在言语中对于厝叶园的恨意并非作伪,他在前两次的探亲途中,也会尽量避开了与他们的纠缠,与父亲小住之后便悄然离开。在满心厌恶之中却选择再次踏入山门,这其中定然发生了挚启意料之外的变化。
“我们该往西南的,如今的行程却是偏离了方向。”
初雪是人间美景,马踏积雪的沙沙声听起来十分悦耳。心情大好的陶真望着前方缓缓而行的车队,微笑着调侃道。
“厝叶园离此不远,待她将父亲接出,我们再启程也不迟。”
“都这样了,还不见她一面?”
眼见着马儿的奔跑速度太快,险些追上了前方的车队,挚启赶忙勒住缰绳停在原地。待到越下越大的初雪遮住了他们的踪迹,才重新策马前行。他也借着这一停一走的间隙,再次避开了陶真的问题。
为了尽量避免被季芸两人发现,他们选择尽量离车队远些。好在挚启不是第一次前往厝叶园,尽管看不到前面车马的踪迹,也不至于在风雪中迷了路。
在夜幕降临,大半个罗冈山脉都开始点缀上雪白之时,两人终于站在山门不远处,目送车队驶入了厝叶园中。
此时的大雪没有停,积雪已经将官道与一旁的沟壑连成了一片,两人决定找一处能遮住风雪的洞穴过夜。可他们刚牵起马匹准备离开,厝叶园山上突然跑下来一位童子,看了看两人之后说出了一句令他们意外的话。
“季师姐说了,两位跟了一路,无论出于什么目的,都不能让你们在雪中过夜。”
“还是被发现了。”
挚启与陶真对视一眼,无奈的摇了摇头。两年的雾隐山修行的确让季芸成长了许多,两人也不推辞和挣扎,跟着童子步入了厝叶园的山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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