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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心中焦急,挚启还是停下来拜祭了陈宁一家人。陈宁之墓不在此,却有他当年埋下的那只金铃。
与那时凭着一腔正义欲解陈家之祸相比,如今的他成熟了许多,也冷漠了许多。陌生人的生死他可以置之不顾,但只要与自己存在某种联系,便是不可忽视之人。
开山派与汤溪镇之人如此,陈家人亦如此。
小灰见过陈宁,可彼时还未化形的她根本理解不了世间疾苦。如今在墓前听着挚启讲述陈宁的一生,同为女子的她不禁红了眼眶。
“陈姐姐这辈子太苦了。”
小灰自出生起也算漂泊,可先是遇到吴忧,后又遇到挚启,两人对她都十分宠爱。和陈宁短短三十年的遭遇比起来,不知要幸运多少。
忆起建康城的种种,再想到尚不知生死的楼晟,挚启忍不住握紧了拳头。
饱经战火的罗冈山脉比以前安静了许多。
挚启二人沿着往汤溪镇的官道走了一阵,随后为了尽快发现衡州军的踪迹,转而插入山中循山道东行。
不管官道还是山道,他们一路走来都没有遇到一个人影。甚至连原本经常下山侵扰百姓的野兽,如今也没了踪迹。
小灰一直对陌生的环境充满好奇,罗冈山经历战火后留下的气息让她感到十分舒适。不过在她察觉到挚启低落而焦急的情绪后,选择了跟在他身后,沉默着一路前行。
距离汤溪镇三十里的地方,两人发现了鲜血的踪迹,随后找到了十几具衡州军的尸体。这是刚刚经历战斗后的痕迹。
沿着血迹和草木折损的方向又走了十余里之后,不远处开始出现打斗的动静。两人低着身子缓步向前,拨开一排半人高的枝叶之后,终于看到了追寻了近一日的衡州军。
两排身着青甲的军士将前方的山林围了起来,在圈子的正中央,三个身穿银甲的将领异常显眼,正与另一伙人对峙着。
挚启二人小心翼翼的绕了半圈,终于在接近之后看到了几张熟悉的面孔。穿上铠甲梁声和梁笑二人英姿飒爽,让挚启有些不敢认。
梁程作为南朝军中为数不多、以修行者身份统领一方驻军的主将,在多日征战之后也露出了一丝疲色。
至于另一边与他们相对之人,的确是开山派一众修士无疑。童谷眯着眼前试图看清对方主将的模样,一旁的弟子边流则小声发表自己的想法。
至于其他弟子长老,似乎已经习惯了开山派四处游走、遭人追逐的场面,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身处战事之中。
“那个穿白衣服的,我们开山派素来行侠仗义,在罗冈山周边颇有善名,没道理受你们军中修士钳制,更不用说跟你们走了!”
童谷嗓门大开,震得四周的树木嗡嗡作响,躲在暗处的小灰也被吓了一跳。
“师父,那人穿的不是白衣服,是件银甲,他是位将军。”
童谷的短视之症似乎比当年更严重,几乎面对面都看不清对方,还需要边流在一旁充当他的眼睛。
“衡州军梁程。”梁程拱手自报家门。“开山派之名我略有耳闻,不过我等受皇命清剿罗冈山周边修行宗门,并非针对某个门派。无论是善是恶,只要在衡州地界,都是我衡州军的目标。”
“什么狗屁皇命,还能管到我们这些修行者头上?”
“南朝虽大,皆是王土。以往修行者自命为仙不受人约束,如今陛下决定要管,那就一定能管到你们头上。”作为如今衡州军修士营统领,梁声站了出来。
“怎么又来一个穿白衣服的?”
“师父,也是银甲,还是个将军。”
“两个将军?一个队伍怎么能有两个将军,这不就是一个宗门有了两个宗主?这是要乱套啊!连个队伍都管不明白,难怪如今南朝都乱了套。”
童谷煞有其事的一番说辞,将一众开山派逗得哈哈大笑。梁声面色一沉,瞧着童谷一脸认真的模样,一时间分不清他是真的不晓南朝军制,还是在刻意取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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