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挚启不停的重复着凤姑的话,不知不觉已经来到最近的跛面身旁。作为看着眼前一人一剑成长的见证者,他太清楚往生剑的可怕。
尤其是此刻自己只能任人宰割,更让他心中的恐惧透过眼神呈现在众人眼前。往生剑感受到几人滋生的负面情绪,兴奋的闪烁着剑身上的光芒。
“刺啦!”
红光划过烛火通明的正厅,带起一行热血抛向半空。剑身从跛面抬起的左手下方划过,由胸及背几乎将整个左半身撕开。
跛面的身子因为痛苦痉挛般的缩了缩,可感受到失衡的天地之力倾泻而来,他只得强忍着血肉剥离的感觉苦苦支撑。
溅起的鲜血四处飘洒,有几滴落在了挚启脸上。脸上的异样和温暖,令他不由自主的伸出右手摸了上去。
粘腻的触感夹杂着一股令人不怎么舒服的气息,他却将手指凑到嘴边,伸出舌头舔了舔。
“咸的。”
他突然冒出了一句连自己都不知所谓的话。真实的味觉立马将他从浑噩中拉出来几分,眼前的往生剑,鲜血,还有受伤的跛面,竟然给他一种陌生的感觉。
感受到持剑之人的变化,往生剑挣扎着想要痛饮鲜血,却被挚启下意识的握紧在手中。
“我不能杀人。”
听到这句话的跛面眼神复杂,大厅中央的凤姑和陶礼脸色顿时冷了下来。
“事已至此,何不就势杀了他们?”凤姑突然开口道。
“我不能杀人,爹娘也不会杀人。”挚启没有理会凤姑,口中不断重复着这句话,握着血红色长剑慢慢朝大厅外挪去。
“我不能杀人,爹娘也不会杀人……”
“挚启,你……”
眼前挚启无视自己错身而过,宁樱试图将他唤醒。然而他拖着踉跄的脚步,口中念念有词的继续向前,仿佛听不到任何声音。
眼见着挚启已经来到了正厅门口,她踏出两步想要追上去。但想起还被困在这里的雾隐山众人,她又不得不止住了步伐。
与她抱有同样想法的还有陶真。看着挚启失魂落魄的模样,两人共度的那些欢乐时光不禁浮现在眼前,令她忍不住想要上前安慰一番。可当她看清的屋中摆设,尤其是那张承载了一家人欢声笑语的方桌时,所有的美好回忆立马被仇恨冲刷而去。
陶礼对眼前的结果十分不满,正要上前拦住挚启,却被凤姑挡在了身前。
“又让他走?”
“要是能逼着他去做,我们还用等到现在?”凤姑不满的哼道。
“哼!你们之所以二十年无寸进,就是对他太过放纵!”
“等到他众叛亲离,无路可走时,自然会回到既定的轨迹上来。”
厅中众人看着那道消失在远处的背影,脸上呈现出各不相同的复杂神色。
挚启的确不知道该去哪儿。
此时他丢了魂儿一般走在城东的街道上,唯有拖在身后的倒影与他为伴。他在向东走,只因为月色从东面来。
垂在身侧的往生剑在血色下十分打眼,吸引了不少黑暗中的目光。好在这把剑在南朝颇有凶名,拦住了不少借着夜色中蠢蠢欲动之人。
空无一人的大街上,挚启口中的呢喃低语、沉重的脚步声以及往生剑划过地面的铛铛声响成了城东唯一的曲调。
本该紧闭的城门不知为何大开,两旁的守卫退出很远,目送挚启出城。当城外幽深的黑暗吞噬了他的身影时,两扇大门轰然合拢,而城内压抑已久的声音喧嚣如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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