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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贼人可是他?有我在不用怕,将事情始末说清楚。”
女子温柔的声音让俞行思绪活络了起来。他很快就编出了一出舅甥返乡途遇贼寇,舅舅重伤后仆人掩护他逃命的悲情戏码,甚至地上躺着的霍羽,也成了死在挚启手中的亲人。
而女子听了之后对俞行同情不已,看向挚启的目光越发冰冷。待到俞行说出自己出生安庆府俞家时,女子对远处这个少年贼人的痛恨已经到达了顶点。
“俞家是安庆府大家,素有善名,你居然敢光天化日之下拦财夺命?”
“姑娘便偏信一家之词?”挚启对这个看着冷静却是非不分的女子有些无奈。
“事实就在眼前,你杀了一人,伤了一人,还有一人也险些死在你手上。”
“就不能是他们要杀我,只是技不如人被我所伤?而地上这人是他们所杀?”
“明知敌不过却来送死,你当他们傻还是我傻!至于地上那人,你如何证明是他们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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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的辩解让挚启语塞,她的话听着句句在理,却每一句都在强词夺理,让他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应答。女子见挚启不再言语,只当是他理亏,一股行侠仗义的成就感顿时涌上心头。
“哼!无话可说了吧,贼人!既然今日让我碰上,我便替安庆府铲除你这个祸害!”
女子飞身跃向挚启,人还未到便寒意扑面。俞行见有人挡住了杀神,将卧在地上的马匹拉起来继续逃命,另外四人也护着重伤的上司缓缓退去。
挚启眼见着今日怕是难以兑现对死人的诺言,看了一眼霍羽的尸身,对着越来越近的女子无奈的叹了口气。
女子看着年纪比挚启稍大,寒意凌人却无法自如收发,应当是蓄势已满,即将踏入势境的修为。从年纪与修为判断,应该是某个大宗族的传人。
只是实力强横,心思却实在单纯了些,被人三言两语便被人骗得将受害者当成了贼人。挚启退后两步躲开了女子一掌,站在远处再次叹了口气。
“人都走完了,我不想和你打,各走各路吧。”
“我辈修士当除暴安良,岂有半途而废的道理?”
她话语间对除暴安良之事兴奋不已,但脸色依然冷艳平静,不知是不是功法的原因。挚启听着她有些幼稚的说辞,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是不是第一次出门游历?”
“你怎么知道?我们向来都很低调的。”
听着她的说辞,联想到她的功法和种种表现,挚启突然冒出了一个想法。
“你不会是偌寒涧的弟子吧?”
“这你也知道,你这个贼人到底什么来历?”
“真是偌寒涧的弟子?那你可知道冰灵仙?”
“你还知道姜师叔?不对,姜师叔在修行界名气不小,知道的人很多。你是不是想借着姜师叔的名号跟我套近乎,然后伺机逃跑?”
挚启第三次对着她叹气。这姑娘虽然心思单纯,可想象力着实丰富。仅凭眼前所见和几句简单的说辞,就将挚启勾勒成了一个手段残忍、狡诈异常的坏人形象。
她从袖中拿出两柄冰刺,缓缓向着挚启靠近,远处又响起了轰隆的马蹄声,听着是不似单人独骑,挚启意识到自己该走了。
“我真的认识冰灵仙,不过现在我该走了。”
“好啊!果然是要逃走!”
挚启的转身离去,在她心中坐实了贼人的身份。她紧跟着挚启解开马匹,沿官道追着他往西北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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