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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索之间,挚启已经将纸张抚平,一行行熟悉的字迹呈现在眼前。
师妹,这或许是我给你写的最后一封信。自那日分别之后,我们各自忙碌音讯难递,不知你如今身在何处。但想起你不止一次提起要回家乡看看,所以这封信便既往我们共同的故乡,希望你不会错过它。
几日的一场大战极为惨烈,我虽然侥幸逃脱,但自忖命不久矣。本想传信回宗门以做寄托,可得知院中师长尽出行踪缥缈,只得将后事交予师妹打理。
身为浮生院弟子,早已将自身生死置之度外。无奈诸多宗门之物加身,事关隐秘,还需麻烦师妹按信中所述地址取得后回归宗门。
我已在罗冈山中觅得一处佳地,并沿着地势布下了八卦阵法。你只需在袁、衡两州之间的密林中寻觅,自然会有所发现。
此次所遇对手极强,不知他是否会发现我的布置。若你到达之后发觉有异常之处,切记直接离开。院中之物失之我手,请代我向诸位师长请罪,我的尸骨也无颜入驻灵殿,与诸位先贤并立。
若所托之物侥幸得以保全,一切重要的物件都在我随身的书箱中。将书箱交予师父,并带我说一声抱歉。按照浮生院收徒的习惯,此后许多年师父身边都只有师妹一人,还望你能代我在其膝下尽孝。
……
后面的字迹由于岑肃保管不善,已经无法分辨。挚启唏嘘了一阵之后,将信件递给榆婧,同时从怀中拿出另一封同样泛黄的纸张,仔细研读起来。
“你瞧瞧这两封信可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他将两封信都交到榆婧手中,端起身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破损的这封略显凌乱,似乎是仓促成书,但的确是同一个人的笔迹。”
得到榆婧的肯定,挚启陷入了更深的疑惑中。一封是柏渊师兄离开浮生院时留下的家书,一封是百年前最后一个织梦者写给师妹的遗书,为何两人会有同样的笔迹?
难道两者本就是同一个人?
可挚启初入浮生院时,还在第一层见过柏渊和千影二人,距今不过十余年。而那位织梦者早在百年前就已经死去,于时间上来说出入太大。
沉思之间,甚至连眼前人的呼喊声都没听见。
“挚启,挚启!”榆婧压低了声音,几乎凑到跟前才将他唤醒。
“怎么了?”歉意的笑了笑,随后将两封信收了回来。
“他们好像在说你。”
循着榆婧的眼神,挚启果然看见隔了两桌的三人正在高谈阔论,还引得邻桌的许多人也凑了过去。凝神细听,还真是关于自己的。
“听说了吗,隔壁北夷府出大事了!”
“北夷府?莫不是又有大批人逃出来了?”
这二十年来,北夷府在周边州府中俨然成了个笑话。
“是好事,祸害北夷府二十年的魇魔找着了!”
“逮着了?是人是鬼?”
“好像也是仙门中人,重伤之后被赶跑了,北夷府百姓的苦日子终于到头了。”
听到这句话,众人纷纷唏嘘不已。北夷府这二十年的苦难,他们都是看在眼里的。
“难怪最近这路上见着许多生面孔,原来都是冲着那祸害去的。”
“这你可又说错了,他们是去奔丧的。”
“奔丧?”众人皆感疑惑。“赶跑了魇魔不是喜事吗,难道是为他奔丧?”
“岩夷城知道吧?”
提起这个在整个福漳郡都家喻户晓的仙门,说话之人特地顿了顿。直到得到所有人肯定的答复,才继续往下说。
“这次发现魇魔的正是岩夷城,而重伤并将他驱离北夷府的正是岩夷城城主。不过这位老神仙也在此战中不幸殒命,官道上来往的那些人都是吊唁老城主去的。”
“死了?哎哟,怎么好人都这么命短呢!”
“那可是神仙中的神仙,还是位心善的老人家,不该是这样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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