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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这几天是怎么了,为何江面上多了这么多朝南来的渡客。”
“老王头,大家都是船夫,有了客人不是好事,怎么还埋怨起来了。”
“这些人看着不是寻常商人,一个个带着凶意,可别给岳州招来什么坏事。”
“你一个卖力气的,关心这么多作甚。将铁钱拿稳了回去交给婆娘便是,天塌了还有高个儿的盯着呢!”
“也是也是,我再去多拉两趟。”
岳州北大江渡口,一批批横渡而来的修行者们踏上了楚南的土地。他们在四下观察了一番之后,按着自己的判断四散而去。
尽管邰笙将挚启送的很远,也摆脱了所有意图窥探他们踪迹之人,但挚启的去向依旧不难判断。
从蜀地被玄家一路追逐,又在鄂州被天下修士围堵,渡江后的他只有东南两个方向可去。
各派对于挚启目的地的看法各不相同,但不管他们的判断如何,如今岳州东往江州,南往潭州的官道上都挤满了行色匆匆的修士。
不过也有熟悉挚启过往之人认为他会前往东南方向的衡州,因为这里是他的老家所在,而挚启也的确在前往衡州的路上。
封魔盒背在身后,服用了伪容丹的挚启有些哭笑不得。背后这么显眼的标志,如今这副江湖客的相貌,怕是只能唬弄那些没有前往鄂州城的宗门。
好在邰笙将他送得极远,如今已经领先身后的追逐者几天的路程,来到了岳、衡两州的交界处。
“听说了吗,这段时间从江北过来不少逃难的人。”
在官道旁的一处茶肆前,暂歇的挚启听着一旁茶客的闲聊。
“这事都快一个月了,据说是北面的鄂州不太平。”
“鄂州是富地,不闹水不闹贼的,怎么还能逃到我们岳州来了。”
“说是城中仙人打架,每日里地动山摇的不得安宁,那些商贾富户可比我们惜命多了,所以来南边暂避。”
“哎哟,仙家之事我们还是少说些,只希望别波及到岳州。”
两人聊完便不再言语,邻桌的挚启心中感慨不已:这场逃难和自己脱不了干系。他悻悻的将碗中茶喝完,想着再来碗酒解解乏,却发现远处有一骑从南边缓步而来,马背上的是一位修行者。
一人一马径直来到茶肆前停下,选了一处空桌要了一碗茶,自顾自喝着并没有任何异样。
挚启原本担心对方是冲着自己来的,可对方的目光除了下马之时在他背后的封魔盒上停顿了片刻,此后没有多看自己一眼,心中便安定了许多。
突然的来客打消了他喝酒的打算,在桌上丢下一枚铁钱之后继续赶路。
衡州城作为挚启第一次认识广阔修行界的地方,有许多无法忘却的记忆。无论是与城中三大家的恩怨,还是在城卫营五院结实的众多同辈修士,还是血坟密地中的种种机缘,都为他离开之后的二十年修行之路增添了许多色彩。
如今即将再次回到衡州,他竟有些近乡情怯的感觉。
“嗯?”
从追忆过往的恍惚中回过神时,挚启发现有人跟在身后。回身望去,正是刚才在茶肆休憩的修士。他本是从南边来,如今却折返了远远的吊在挚启马后,想来与挚启的相遇并非偶然。
挚启继续向前走了一阵,对方一直在离他十丈的位置不紧不慢的走着,直到挚启突然掉头来到身前,他才勒住了马绳。
“道友为何一直跟着我?”挚启仔细看了几眼,确认并不认识对方。
“为何不是恰好顺路呢?”
这位看起来懒洋洋的中年男子气息内敛,分辨不出修为和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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