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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铮在被陈老祖的画像,给吓得脖子后面冒凉气时,就发誓要毁了这幅诡异的画。
只是,守着人家陈怡情毁了她老祖的画像,好像有些不怎么礼貌吧?
所以呢,当陈怡情提出要出去走走后,楚铮这才借口要拿东西,重新回到了她的卧室中。
世人都说女人心眼小,其实有时候男人的心眼比女人还要小的。
要不然,楚铮也不会因为看到这幅画害怕,就非得毁了了。
“哼哼,这下你有本事再来吓唬老子啊?”唧唧歪歪中,楚铮把画有陈老祖的画像戳下,根本没有丝毫犹豫的,就用双手撕成了几十片,最后攒巴了攒巴,放进了门后的废纸篓。
做完这一切后,楚铮松了一口气:“唉,虽说这样很有糟蹋古玩字画的嫌疑,但这种感觉却真得很爽啊。”
对着废纸篓吹了个口哨,楚铮关灯开门走了出去。
皎洁的月光,穿过房门映照在废纸篓里,那张已经被撕成几十片的画像中,有一块巴掌大的纸片在最上面,恰好是陈老祖的上半截脸。
陈老祖那半截脸上,那双微微眯着的眼睛,在清冷月光的映照下,冷冷望着刚想关门的楚铮,透着诡异的不屑。
抓着门柄刚想关门的楚铮,低头也恰好看到这片画像,心中没理由的就打了个突,那种有人在脖子后面吹凉气的感觉,蓦地一下又从脚后跟腾起,使他的头发,嗖的就竖了起来!
“草,看来你还是阴魂不散啊,都落到这个下场了,还敢来吓唬老子!”
楚铮浑身打了个激灵,低声骂了一句,开门弯腰拎起那个废纸篓,转身走到院子里,摸出打火机啪嗒一下……不大的工夫,陈老祖那幅破碎了的画像,包括那个塑料废纸篓,都成了一些黑色的、充斥着异味的灰烬。
楚铮抬脚撩拨了一下,随着他的动作,有十几只黑色的‘蝴蝶’浮起,在夜风的吹拂下,飘啊飘的散向了院墙外面。
“这下算是替你超生了吧,以后你要是敢再让老子有这种毛骨悚然感,不管你是画在纸上的,还是被塑成像的,我都会撕碎砸烂,我觉得我应该能做到这一切的,不信你走着瞧吧。”
抬头望着那些飘向四处的纸灰,楚铮眼神冰冷的笑了笑。
……
陈家祠后面这座山,并没有诸如‘青龙、白虎’等响亮的名字。
当地居民就叫它‘小山’,至于为什么会叫这个名字,没有人考证过,反正自古以来大家就这样叫。
陈怡情走到小山的顶上,打开了那张女人画像,借着月光仔细的看着,很入神,仿佛都没有看到叼着烟的楚铮走到身后。
这幅女人的画像,在陈怡情回到老宅居住后,每天晚上都会对着‘她’看,但却从没有像今晚这样看的入神过。
“当初我在坐飞机时,曾经在舷窗外面看到过这个女人。当然了,那肯定是幻象,可我的确看到了,而且和这幅画上所画的,是一模一样。”
楚铮向前走了一步,从陈怡情手中拿过那张画像,歪着脑袋的说:“后来呢,我在去了格鲁吉亚后,还从旅馆浴室的镜子中看到过她,那时候我很害怕,最后还用最男人的方式,解除了这种莫明其妙的幻觉……”
楚铮就像是讲故事那样,把当初怎么在飞机上看到这个女人,后来又怎么在‘宙斯夜总会’碰到黛伊斯,又怎么在离开奥林匹斯山、黛伊斯和他预言要有很多人为此丧生说起,一直说到赫拉天后告诉他,宙斯王是个女人、而且还是个穿越者,包括他怎么在旅馆浴室中用最男人方式……等等,都详细的说了一遍。
反正陈怡情现在已经怀了楚铮的孩子,而且这还是‘命中注定’的,那么他在说起用‘最男人的方式解决问题’时,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就像陈怡情听他这样说后,只是淡淡的笑了笑那样。
等楚铮用了十几分钟把这些事说完后,陈怡情这次没感到惊讶,更没有说不信,只是掏出一方丝帕,铺在石头上坐下说:“你刚才回去,是不是把陈老祖的那张画像,给撕了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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