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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个人吧,有时候是很奇怪的。
就像是宙斯王吧,眼下落到了这种‘死了就是解脱’的环境中,按说她应该早就结束自己的生命才对。
但不知道为什么,她却没有这样做,而是顽强的活着。
是什么信念,会让一个遭受折磨的女人,顽强的活下来呢?
一般来说,‘爱’是世间最伟大的力量,它总是能够创造太多的奇迹。
宙斯王是因为‘爱’,才忍受当前这种非人的折磨吗?
谁也不知道,就连那个躲在暗中的上帝,也搞不懂。
因为广义上来说:宙斯王是和上帝,这俩西方的‘大婶’可是平起平坐的,那个老头儿有什么资格,可以窥探她的心思?
所以,宙斯王为什么要坚持活下去的原因,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人知道,那个人就是她自己。
宙斯王是因为‘恨’而活着。
恨,有时候和爱一样,有着让人无法想象的威力。
假如上帝这时候显灵的话,那么他肯定会以为宙斯王现在最恨的人,就是那个柴放肆。
上帝这样认为,那么他就错了。
宙斯王最恨的那个人,不是将她囚禁在这种非人环境的柴放肆,而是楚铮。
女人的心思,总是难以让人琢磨,就像世上到底是先有蛋,还是先有鸡那样。
按照常理来讲,宙斯王遭到眼前的折磨,都是柴放肆赐予的,那么她该恨这个太监、异常思念楚铮才对。
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宙斯王却最恨楚铮了。
理由呢?
你见过女人在恨、或者在爱一个男人时,需要理由吗?
在这个世界上,总是有太多事情的发生,没有任何的理由,就像宙斯王明明记得几分钟前刚‘吃过’一顿饭,那根喷饭的管子里,却又发出了一声咕噜声,然后温热的稀粥就从里面喷了出来,直直的射在了她的嘴上。
宙斯王在紧闭上嘴巴的同时,也闭上了眼睛,任由温热的稀粥,顺着她的下巴淌下脖子、流过高耸的胸部。
眼下这种‘进餐’方式,无疑是种很痛苦的折磨了,不过宙斯王内心却隐隐的期盼着,因为只有在这时候,她心中那些复杂的、强烈的恨意,和让人窒息的沉寂、黑暗,才会被打破,而且还能让她从稀粥中,感觉的一丝温暖。
“咳!咳咳!”在‘进餐’结束后,明显嗅到更浓臭味的宙斯王,用力的咳嗽了几声,然后疲惫的喘息了着,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在这段时间内,宙斯王从没有完全休息过,超严重的睡眠不足,使她连咳嗽都已经很费力了。
依着前些‘进餐’时的经验,宙斯王知道接下来,她又要沉在那种没有光明、没有声音的黑暗中了,所以刚睁开的眼睛,又要闭上。
但是不等宙斯王的双眼闭上,她却清晰的听到了一种声音:吱呀。
这是开门声,只有在门轴有些生锈时,才会发出的声音,在日常生活中算是很平常的一种声音了。
但是这是很普通的‘吱呀’声,听在宙斯王的耳朵里后,却成了天籁之音,让她的眼神一下子充满了激动的光芒!
在这两天中,这声开门的‘这样爱’声,是除了进餐时那种‘滋滋’声之外的惟一声音,带着生命的乐章。
马上,宙斯王就把双眼刚睁大,却又马上紧闭上了,因为在不远的地方,这时候出现了一抹亮光。
谁都知道,假如一个人长时间生活在黑暗中的话,那么他的视网膜就会发生一些变化,来逐渐适应当前的黑暗环境。
当已经开始适应黑暗环境的双眼,在乍一看到亮光后,会受不了的,要是不及时的闭上眼,很可能得被光明而刺瞎双眼。
在这儿打个小小的比方:人们有时候会从电视新闻中看到,某处矿难发生后,那些生还者被抬上地面时,双眼都是被蒙着的,就是怕眼睛适应不了光明而受伤。
这个道理很简单,宙斯王当然明白了,所以她在紧紧闭上眼的同时,也竖起了耳朵,倾听前面的动静。
有人说:眼神不管事的人,耳力却是相当的灵敏。
暂且不管这句话有没有道理,可宙斯王此时的听觉,的确变得异常灵敏了:随着刚才的门响声,有一个人走了进来。
在这个人的身后,还应该站着两个人,这两个人的呼吸很谨慎,而前面这个人却是肆无忌惮的,正如他走路的脚步声那样。
以前的时候,宙斯王曾经看过一本关于华夏武侠的小说,里面说,那些很是牛叉的武学宗师们,可以在黑暗中用耳力来判断敌人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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