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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老封君也激动,可:“这……怎么可能?谁告诉大殿下的?迟渊绝对不敢说,陆辑尘也不可能,难道是皇上,可……你确定吗?”
“我不知道,但我觉得他就是知道。”
魏老封君觉得这算什么回答。
魏迟渊匆匆回来,身上湛蓝色宽袍,飘逸沉稳:“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叫我回来。”
魏老夫人一把抓住儿子:“止戈是不是知道我是他祖母?”
魏迟渊愣了一下:“你怎么这么说?”
魏老夫人将今日的事,跟儿子说了一遍。
魏老封君也殷切地看着孙儿。
魏迟渊蹙眉:“只是因此,母亲便怀疑止戈知道。”
魏老夫人点头:“止戈在第三学堂认识的老夫人不止我一个,但他对我和对其他人是不一样的。”
魏迟渊深思片刻,止戈怎么会知道?可母亲不会空穴来风。
可,止戈可能知道吗?
魏迟渊一时间沉默下来,若是知道,他依旧肯称自己‘夫子’,是不是说,他不排斥自己是他的父亲?
魏迟渊隐隐有些激动,他以为,止戈会受不了,会不喜欢中途换了父亲,会觉得他以色侍人、不是正途。
毕竟,他从出现在止戈面前,就不是‘合理’的角色,甚至以做他夫子之便,走入了他母亲的视野,占了本属于他父亲的位置。
他一直以为止戈从心理上排斥他。
原来……不是吗?
那,他什么时候知道的?他怎么一点都没有察觉?
魏迟渊猛然想到一件事情,在百山时,那天他们从城门上下来,止戈看他的目光似乎有些奇怪。
那时候,正是内战要起的时候……
之念为了以防万一,的确有可能告诉他。
所以,那天止戈就知道了吗?
魏迟渊急忙起身:“我先回宫。”
魏老夫人想拦:“话还没说完——”
魏老封君急忙拉住她,虽然她也想知道,但显然这件事迟渊也不确定,他或许察觉到了什么要去证实,再给他一点时间。
魏老封君虽然这样想着,但心里还是急切地盼望得到确切消息。
他们止戈是认同魏家的,是吗?
……
皇宫内。
魏迟渊先去了上书房,没人。
又匆匆回了寝宫。
魏迟渊的衣袍快速掠过高高的门槛,绕过回廊屏风,看到在窗边看书的之念。
急切想知道一件事的他,在看到之念的一瞬间,悄无声息地平息下来。
魏迟渊放慢了脚步,阳光落在她脸上,静谧、美好。
魏迟渊上前,抱住她:“你……是不是告诉止戈了?”
手臂又揽紧了三分。
林之念一开始没反应过来,但想到他被匆匆叫回去,回来便这样,心里了然,手放在迟渊手臂上,身体缓缓靠他怀里:“止戈跟你说了?”
魏迟渊头瞬间埋入林之念脖颈:她真的告诉止戈了!
?止戈果然知道!
止戈早已经知道自己是他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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