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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遭雾蒙蒙的,眼前的一切像是隔着张轻薄的白纱。梧惠在路上走着,时不时揉一揉眼睛。即便知道这是环境的原因,她也总有种仿佛是自己眼睛出了问题的错觉。大概是因为入了春,路边的绿化带开满了各种各样的花。但她不能看得清楚,只能透过薄雾看到一团团斑斓而模糊的色彩。
空气冰冰凉凉,充斥着若有若无的芳香。街上没有什么行人。偶尔有谁在附近走过,也只呈现一道影状的轮廓。可见度太低,她不得不走得很慢,以避免撞到什么。
没走几步,她便看到了一个似曾相识的人影。虽然还没看清,但根据那熟悉的轮廓,她笃定那就是她认识的那个人。她加快脚步走到他面前。有些缭乱的深灰色头发在这清晨的薄雾中泛着点水光,无框的玻璃镜片下是那双疲惫而无神的眼睛。她可太熟悉了。
“莫惟明?”她问,“怎么又是你?”
“这也是我想问的问题。你好像不是第一次这么说,我也不是。”莫惟明将手搭在树干上,轻轻摸了摸树皮。“不过在这儿见到你,我也并不意外。”
“那……这是哪儿?我好像迷路了。我对这一带不是很熟。”
“我本来也不熟。”
“这是什么说法?”梧惠歪过头,“怎么,你突然就熟了?”
“这边走下去,是医院的方向,因为我刚从那里来。但是那里,往左拐,”莫惟明伸手指向一个路口,“那边就是上次和白科长吃饭的地方。另一边开着紫薇花的,是公寓门口。”
梧惠用困惑的眼神看他:“怎么可能?这些地方,怎么会离得这么近。就算坐汽车,也要……你在做什么?”
莫惟明抬着脸,对着树冠比比划划,不知道为什么非得跟这棵树过不去。
“你看那个,”他指着层层树叶后的一处,“你觉得那是什么果子?”
“这季节有什么果子?该不会是鸟窝吧?”
刚说完,树上传来一阵小鸟清脆的叫声。梧惠循声望去,真有一团黑乎乎的影子,像是鸟窝的一角。莫惟明还盯着它,目不转睛地说:
“是吗。一开始,我还以为它是个苹果。”
话音刚落,有什么东西从上方下坠,稳稳落在他敞开的手心。梧惠定睛一看,竟然真的是一只红彤彤的苹果。它几乎是完美的,每一面都是均匀的红色,让人疑心它是不是假的。但红色的果实在绿色的树冠中那么醒目,梧惠怎么会看不出来?何况,它也不像苹果树。
梧惠接过苹果,反复打量,确认这真的是她认知中的苹果。再抬起头时,树上的鸟巢就不见了,鸟儿的叫声也像是从一开始就不存在。
“怎么回事?”
“或者,它是一个青团。”
说着,莫惟明将手指按到果实上,指腹竟开始微微下陷。绿色从接触点扩散,它的重量发生细微的变化。就在梧惠的眼前,鲜红的苹果生生变成了墨绿的青团。她忍不住收手捏了一下,很软。
“这是什么戏法?怎么做到的?你、你会这个?”
梧惠目瞪口呆。她单知道当医生的妙手回春,可不知道这“点石成金”的法术。
“刚会的。”莫惟明一手托起另一边的手肘,撑着脸,“在我意识到这是在做梦以后。”
“做梦?”
“是啊,这才合理。我一开始和你一样,也以为自己是迷路到这儿的。周围的路让我觉得亲切,但是没有任何关联。兜兜转转,我总能回到原地。在我思考的时候,你就出现了。我又开始想,为什么会在这里遇到你……如果是梦,倒是说得过去。”
“啊?你说说,我是你梦到的?还是说,你是我梦到的?”
“都算,也都不算。”
“什么意思?是到了什么自证环节吗?”梧惠叉着腰,“需不需要谁说出什么对方不知道的但又合理的秘密?虽然也能瞎编就是了……”
“你住院那天……”
“不,不用了。”她摆摆手,“都说了,既然能瞎编,就没有什么意义啊。反正都是思想的一部分。我们都可以觉得自己才是思想的主体,而对方是想象出来的。”
莫惟明挑起眉:“你会和梦里的对象辩论吗?”
“你不会吗?”
“……”莫惟明深吸一口气,“我不太做梦。”
“所以你才这么快判断,你现在在梦境里吗?”
“算是吧。还有一点——其实我的梦是黑白的。”他认真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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