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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还读到一种说法:夜叉与鲛人同源。这是真的吗?”
“我不清楚了。但也许是对的,毕竟夜叉是一种妖物的统称,有很多类型。妖怪这种生灵,有时外貌相差很大,却属于同类;有时看上去一样,实则存在人类瞧不出的差异。”
“嗯……”梧惠回想了一下,“总觉得想起了不好的事——呃,神无君虽然看上去是人类的样子,但他的内脏——嗯……不是很想回忆……”
“我听说这件事了。”水无君又稍微笑了一瞬,“的确。他曾仗着手持蓝珀,冲到了蟒神的体内,才将它击溃……内部的烧灼与腐蚀,会令他体无完肤,连骨髓也溶解。但也正是依靠法器的再生力量,他才能得以生还。至于如何维持人类的样子……哈哈。做到完全地维持很难,但仅仅模仿皮囊,很简单。”
梧惠想起莫惟明提到的,关于虞家大小姐的事。她见到那孩子的那天……她看上去,也是正常人类少女的模样。仅维持相貌的方法是存在的,但她忽然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这比神无君将自己开膛破肚那天还令人胆寒。
一个被侵蚀得千疮百孔的生命,被重塑成人类的形态——就好像被打成肉酱的动物重新塞回皮毛之内,填充成生前的形状。那还能被称为人类吗?或许是,维持着人形的……
梧惠兀自摇了摇头。她不愿意这么去想那两个人。
“那后来,你带着琥珀的那个朋友……怎么样了?我记得,书里说,她也是……”
“也是六道无常。”
水无君这么说的时候,那种近似忧愁的神态已经消失了。她又变成了那一贯的、平静的模样,就好像在无声中已迅速完成了盛大的追悼。梧惠的话也只说了一半,因为她知道,在这次事件之后,她“以某种形式”失去了生命。但具体是怎么回事,无人提及。这只是庞大的、历史洋流中小小的一滴。即使不交代明白,也不会有人过问,甚至可能没人记得。
但显然水无君记得。
“她有能召唤天狗的血脉,虽然传承到她,已经十分稀薄了。也正因为这样,在琥珀破裂的瞬间,释放出的力量让她回想起祖祖辈辈的一切——从琥珀承载她的先祖与天狗的始祖,实现交流的那一刻起,延续到她自己的诞生。然后,她想起了自己的名字。她也是唯一一个想起自己名字的六道无常……”
说到这儿,她的眼神好像有些微妙的愤怒。她像是想到了别的什么,并对此颇有成见。但既然她没有提,梧惠也不好去问。她只是继续听着。
“她死了,你一定知道这个结局,你借阅的书里写了。我可以告诉你,她是被她的朋友杀害的……她的妖怪朋友。那个与她并肩作战的,狐狸的朋友。”
“什么?”
梧惠想起那两个“好狐狸”来。
“但请不要误会。这是霜月君的请求——前霜月君。用的是紧那罗从天界带来的剑,能够斩断灵魂的那种。因为她不想有来生,一切都是自愿。你知道吗?六道无常的死,往往出自真心才能得以实现。”
“你听起来和她关系很好……”
“嗯,我们生前就是朋友。她救了我。我成为六道无常,也与她有些关系。我们也曾做过短暂的敌人——但那只是,非常非常短暂的一瞬。”
水无君轻轻眨了眨眼睛,就好像如她眼睑开合般短暂。她的眼里已无理应的痛苦,但梧惠能够理解这种沉重。梧惠以缄默示尊重。
安静了一会儿,她说:
“她的狐狸朋友一定也很痛苦。”
“是吧。”水无君顿了一下,又说,“是啊。”
气氛黏滞起来,流动的只有窗外的雨。但雨声逐渐小了。暴风雨总是来得快,去得快。
“不过除了蓝珀,还有另一个被破坏的法器,那就是砗磲。”水无君若无其事地说了下去,“它出现裂痕后,就变得很脆弱,连人类也可以轻易打磨。不过人类的工匠保留了重要的部分,让它大部分功效得以保留。但琥珀没有这么幸运。你知道它是怎么碎的吗?”
“我不太清……”
“——等一下。”
水无君突然不知从哪儿取出一枚铃铛。铃铛在出现的时候,发出剧烈的颤响。水无君一定在更早前察觉到了。她忽然站起身,二话不说便破窗而出。梧惠吓得站起来,忙向窗外看去,发觉她跃上附近低矮建筑的屋顶,背影眼看着越来越小了。
在翻过最后一道墙后,她消失在了一处空地。那堵墙后的景色从此处恰不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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