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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这么觉得?”老鲛人这么问。
其他人知道白涯可能说错了话,尽管对他们而言,也并没有错得离谱,只是知道这话不好听,才会引起老人家的反问。但也不尽然,她说这个问题时,也并未显得十分不悦,好像只是单纯地说一句而已。
白涯当然知道,他如实点了点头。
“你们呢?”老人家转而问其他人。大家不知该怎么表态,只有祈焕的喉咙里含糊不清地“呃……”了一阵。
“大家都这么觉得。老朽的孩子们也是。”老人家错过视线,透过水面,望向陆地的远方,“这个像是怀有私心的理由,不该被摆上台面,不该被光明正大地议论,不该成为我们不与龙族妥协的借口。”
“您知道,这很容易被扣上自私的帽子。”祈焕道,“可退一步讲,谁又说得清楚。即使是一国对另一国发动战争,为的是被天灾所折磨的子民,这又该如何评说?至于两国有没有谈判,敌国又是什么态度,这都不重要。对苦难国的国君而言,他的子民正饱受折磨,他无需顾虑天下人怎么把自私的骂名压在他身上。人都要饿死了,谁还顾得上名声呢。”
“即使他的子民没有饱受天灾的折磨。”柳声寒忽然说,“一国之君,为国扩大疆土,为子民掠夺资源,都已是堂而皇之的理由。谁都可以借此发动战争……只是多数人要去寻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来,安慰自己的良心。但,没这个必要。唯弱者任人剥削。”
祈焕惊讶地看着她,觉得似乎哪里有问题,却无法反驳。
实话总是不中听的。
“但这份力量对你们而言,真的重要到这个程度上吗?”白涯问老人家,“没有它,就不能到陆地上;不能到陆地上来,就连饮食起居都受到影响?可能我现在这么说,有些站着说话不腰疼了,我确实没有立场质疑事物对他族的意义。只是……我实在不明白。”
老人家笑了,看上去是如此慈悲。
“没关系,孩子,老朽不怪你,也没有任何人该责怪你。毕竟,我族之中不少人也觉得这般劳神伤力,不值得。虽然说出去不好听,像是打不过似的,宝物就这样让龙族掳去。我们有不少年轻的孩子,实则是为名誉才不退让,才拒绝妥协。若将至宝拱手相送,既会让人觉得‘所谓至宝的地位也不过如此’,还会令人怀疑,我们鲛人族的地位已无法与过去的数百年相提并论。实则不然,即便百十年前,我们二族也无以分庭抗礼。”
“那……”
“你一定看到了。”老人家的目光从远处收了回来,放在白涯身上,这眼神与她注视自己的族人没有任何不同,“你看到了水晶冢。”
“如果您是说那些死去的鲛人,我想是的。”白涯顿了顿,“我还看到一个人类。”
“人类……确乎是死去了吧。”老人家喃喃道,“人类无法从那样的环境下生还。那里没有空气。虽然也没有水,但那些水晶的法力,仅能维持鲛人的身躯。”
“您是说他们还活着?”
老鲛人点了点头。茫茫天光下,她侧面的金色鳍像耳环似的闪闪发亮。
“活着……却与死了无异。在比龙族还要更早的时候,我们就发现了水晶宫的异常。”
“那他们都是……这几年去祈愿的鲛人?”
“不止这几年,是这几十年。”老人家纠正道,“宝珠很早就有了异变的迹象。起初,它尚能对鲛人的祈愿做出回应,但慢慢地,便不再具备实现的力量了。这件事,要靠运气。有鲛人如愿上岸,过了一天便能回来,可更多人永远地消失了。于是有人说,怕是时间过得太长,珠宝的法力变弱了。但那些消失的家人又该如何解释呢?水晶宫的构造与机关,是不会将鲛人置于死地的。你们可曾在里面见过鲛人的尸首?”
“没有……”
“那便对了。变成人类的,也说什么都不曾见过,随后便上了岸,长出腿来,不消一天便能回来,一切都正常得像无事发生。有天,有个年轻的鲛人来到了水晶宫……他去找没能从水晶宫回来的姐姐。他回来了,却没有带回他姐姐,也并没有变成人类。他丢了魂似的大喊大叫,像个疯子,嘴里只会不断地说着几个消失的族人的名字、水晶、地底,还有其他不知所云的东西。再后来,偶尔有几人也像他一样,心智多少受到影响。凭他们的只言片语,我们拼凑出了传闻中‘水晶冢’的模样。”
“是所有失踪的鲛人?所有被水晶关起来的鲛人?”白涯不断发问,“地底是指水晶宫的位置么?我见那龙宫约摸三层,我们却没能走到最高处,而是在更深的地方发现宝珠。”
“是了。宝珠一开始的确在最高的地方。在那里,我族的工匠铸造了一座巨像——是以人类的模样雕刻的。他日夜托举着那枚宝珠。你们一定能在水晶宫中,见过一些独属于陆地的景象。鲛人不喜欢人类……却热爱那片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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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也喜欢仰望群星。”柳声寒轻声道。
“是的啊。”老鲛人笑起来,眼睛便眯成一条缝,从眼角又扩散出无数细纹来,在粼粼的水波中破碎、重组,“而且早年也有不少族人喜欢人类呢。老朽年轻时,也去过很多海之外的领地,见过形形色色的人与事。这衣服,也是老朽年轻时,与你们的绣娘学来的……地面上那些两条腿的人是与我们如此相似,即便,他们几乎毫无灵力天赋可言,手却那样灵巧,头脑又那样聪慧。我们不是孤独的。你们是陆上的我们,我们是海里的你们。”
你们是陆上的我们,我们是海里的你们。
白涯心里默念了这句话,没有打断老人家,等她接着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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