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书小说网

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第三百五十一章 佳肴感恩(第1页)

天边的彩虹再美也终会散去,胡仙仙知道那是他给的最后安慰。

都说放手成全是最好最真的爱,那么说这话的人必是没有真正体味过失去的滋味。

或者,说这话的人失去的那份爱还不够深,爱不深恨不深,才能洒脱。

胡仙仙做不到,她不是要成全程浩风当一个师长期望的人,她是要把这失去当成另一种重生。

既然爱,那就要争取!不是自私的想要拥有,那就只是欣赏、只是喜欢,那还不是爱。

男女之爱本来就是狭隘自私的,自私到宁愿失去,不愿分享。

胡仙仙催动灵气烘干衣衫,往城郊父母住所而去。她还做不到说放下就放下,爱不是温吞水,暖暖的泡一泡享受享受就好,爱是会伤人的烈火,她得回家疗一疗心伤。

回家、睡觉,睡得个天昏地暗,从九月初十睡到九月十六也没睡醒。

胡婶很担心一动不动躺在床上的女儿,要不是每天『摸』脉搏都能『摸』到脉息,她都要以为女儿已经死了。

泥蛋儿还是小孩子心『性』,他不懂程浩风身体开始恢复,为什么她还伤心?他不认同胡婶她是伤心昏睡的说法,他认为胡仙仙是在练“龟息大法”。

九月十六晚上,她刚一醒来,秦沐风和杜婉芷来访,胡仙仙接过杜婉芷送来的小包袱就回屋。

杜婉芷隔着门说:“程师兄身体已经好了很多,功力也在慢慢恢复,我和沐风该回海底圣境了……他如今……”

“别说他如今怎样怎样!”胡仙仙粗暴打断杜婉芷的话,顿了顿才放缓语气,”虽说海底圣境经青丘国前往缓冲,毕竟蹿出一些凶兽逆『乱』,你们的后续之事还很多,不要再耽搁时间。”

“好,我和沐风尽快归去。胡姐姐,请多保重。”

他们两人离去,胡仙仙打开小包袱检视物品。看着那些物品,她快要变硬的心肠又是柔肠百结。

他缝的麻布衣裙,他刻的小木梳,他编的草编马等等之物都是小玩意儿,她都要怀疑自己只是在玩过家家。

不到两个月的相处,留下这些粗糙又堪称幼稚的小玩意儿,这一切真只是如过家家般说散就散?

胡仙仙郑重地把这些东西收好,同那三样神器一起随身携带。这些小玩意儿是她的宝贝,珍重如生命的宝贝。

收好器物,她笑着开门到堂屋中与亲人说笑几句,又吩咐泥蛋儿进城去买些拜斗需用的东西,顺便把三花找来帮忙。

拜斗,拜北斗祈福、拜南斗增寿,拜斗之期本是三月初一至初九或是九月初一至初九,胡仙仙不拘这些俗令,选在九月十九。

她把三花找来帮忙是因有很多杂事要准备,她自己又需斋戒沐浴,只能交待事项给三花做。

在等待拜斗的这三天里,她不吃不喝、端坐静室,既是为拜斗典仪净洁身心,也是要促使自己振作。

九月十九酉时,胡仙仙发束木冠、簪竹簪,以简朴发髻示礼天之诚;身着无纹无绣淡蓝道袍,以素洁衣装示亲和万物之心;腰间素带垂下剑形双绦,绦如慧剑以示追寻大道之志;足蹬黑底白眼麻鞋,游走十方皆需脚踏实地,以示敬地之意。

院中供案之上,已由三花按她嘱咐摆好醮仪所需物品。

黄绸伞为斗灯伞,伞下圆米斗,油灯。

粒粒白米满米斗,白米如星满夜空数不清,福寿绵绵永不尽。

米斗东方青龙位,上『插』桃木七星剑。剑斩邪祟,家宅安宁。

米斗西方白虎位,安放戥点两生秤。秤取公平,人需中??正。

米斗南方朱雀位,奉着凤凰朝仪剪。剪断纠葛,烦恼不缠。

米斗北方玄武位,供持天篷大法尺。尺量长短,平衡人心。

中?央乃是大圆镜,镜照万物,镜无万物。圆陀陀、光灼灼,镜中映出慧明心境。

北斗、南斗与群星,本命元辰为哪颗?敬拜星斗,焕采元辰,星明人旺。

供案之前另设一供桌,放着各『色』菜肴,飨献群星。

三花在一旁见胡仙仙神情肃穆,参拜虔敬,倒真有几分庄重道姑样子。

拜斗典仪完毕,胡仙仙让三花把那些物品都收好,分赠亲友。这些典仪祭礼沾有福气,能护佑安康。

热门小说推荐
神兵奶爸

神兵奶爸

啥,老子堂堂的漠北兵王,居然要当奶爸?好吧,看在孩子他妈貌若天仙的份儿上,老子勉强答应了...

五行天

五行天

万界融合,灵力消散,历经百万年的修真世界轰然崩塌,蛮荒大举入侵,五行天成为修真者最后的防线。千年之后,来自旧土的卑微少年,以苦力之身,深入蛮荒三年,破格获...

总裁老公超给力

总裁老公超给力

她不过是相个亲,结果直接却被抗去了民政局。她还不想结婚喂!权少,可不可以离婚啊!离婚?可以,先怀个孩子再说。...

择天记

择天记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要强求。  这是一个长生果的故事。...

妙医鸿途

妙医鸿途

年轻的中医苏韬,在接管祖传的医馆后,遇到了各种各样的病人,因而发生一个个妙趣横生的故事。起初只是想要守护身边的人,随后无法自拔地踏入世事洪流,小中医不得不...

凰妻倾世

凰妻倾世

宁芝作为大晋朝第一奸臣世家嫡女,风光无限。无他,便是这半壁江山都要仰仗宁家,纵然是皇家最尊贵任性的二皇子裴珩,也只能忍着。  宁芝笑着二殿下,不如你我豪赌一场如何?输了,我嫁给你。若是赢了么,不仅是我主天下,连二殿下的人,心,也都一并是我宁芝的,如何?  裴珩嗤之以鼻,一个小女子也敢要帝位么?就陪她赌一场又如何?他还能输了不成?总要叫她知道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