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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很多精巧的机关玩具,阿隼在草原上见所未见,现下见到这么多,很快就玩得不肯撒手。
“孩子还是得有个伴。从前荣阳在家,她与阿巳在一块儿热热闹闹的,这几月她不在,阿巳都落寞许多。”
安乐坐在桌边,时不时回头看一眼孩子们的动向,又与一旁的云绾感叹:“你真的不容易,将阿隼养得这样好。”
云绾手执乌木三镶银箸,夹了一块滋味鲜香的酒酿鱼慢慢吃着,笑容温和:“只要他能平安康健,再不容易都值了。”
“是这么个理。”安乐深有感触,连连点头。
多年不见,她还有一肚子的话想与云绾说,可碍于这圆桌之上还坐着皇帝,她也不敢乱说话,只得将话题往孩子们身上带。
女人聊孩子,总不会出错。
一顿饭吃得还算融洽,尤其那一锅热气腾腾的枸杞羊肉汤喝了个精光,安乐还叫人热了壶酒,劝着云绾喝了两杯暖暖身子。
待用过晚膳,外头天色已然全黑。
“我虽有许多话与你说,但想到你连日赶路辛苦,现下还是快回去洗个热水澡,好好歇息。”安乐拉着云绾的手道:“反正明日还有一整日的时间可以聊。”
说罢,她喊来婢女,带他们去客房休息。
“先前原以为你们要住在大都护府,是以也没提前准备,只在明月院匆忙收拾出两间屋。”
安乐说着,忽然想起今日下马车时,云绾母子一辆车,司马濯和一条小黄狗一辆车。且她刚才偷偷问过霍羡,得知这些日子,这一对也是分着帐篷睡,显然还有些隔阂——
老话说得好,床头吵架床尾和。便是再生分,夜里一张榻上躺着,被子一盖,彼此也能亲密不少。
存着将功补过的心思,安乐眼珠子一转,而后对认真玩鲁班锁的阿隼道:“阿隼,今夜你不如与弟弟睡一间屋?弟弟屋里还有小木马和秋千,随便你玩。”
阿隼哪知道大人心思的弯弯绕绕,一听和弟弟睡一间屋,又有木马和秋千,一颗心完全扑在了“玩”上,转脸眼巴巴看向云绾:“阿娘,可以吗?”
云绾也没想太多,见两个孩子玩得好,又是表兄弟,自是希望他们能亲近一些,便答应下来:“那你可别欺负弟弟。”
阿隼拍了拍小胸脯:“那当然,我可是哥哥欸!”
又坐在主院里聊了一会儿,阿隼留在安乐的院里住,云绾和司马濯则由下人引路,往明月院去。
走出院门,云绾还有些放心不下,一步三回头。
忽的,一只长臂于漆黑夜色里揽住她的肩。
在她惊诧的目光里,男人下颌微抬,神情清冷地看着前方:“看路走。”
说完这话,他并未松开她的肩,仍揽着她,好似丝毫不觉得有何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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