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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皇子无辜断腿,可司马濯遭遇这一切,也足以抵过他的罪孽了吧?
司马濯似是猜到她的意思,眉梢轻挑:“如果朕说,当年坠马之事是你姑母一手筹划,本意是想害朕断腿,你信么?”
云绾僵住,双眸微微睁大,脑子一时难以理解她的话。
“朕骑的那匹马,是太后命人下了药,致使马匹惊狂失控,间接撞上了司马淞。”
司马濯看着她的表情,笑了笑:“或许老和尚说的因果报应也不是全然不对,你姑母害朕不成,反害了司马淞,这……也是报应吧。”
只他知道,老天无道,等老天来惩恶扬善,不知何年何月。这世上,真正能叫对方得到报应的,从来只有自己——
那日,他看到太监鬼鬼祟祟给他的马下了药,他仍骑了上去。
大抵那时他已没几分生念,抱着与司马淞同归于尽、两败俱伤的心,骑着疯马撞了上去。
司马淞命大,只断了条腿。他更是命大,只受些皮肉伤。
那时他想,老天果然瞎了眼,连他这样恶劣的坏种都要保全。
不过这一层,他自不会与云绾说。
他可不想吓到他的小菩萨。
“朕与你说这些,不是与你计较过去的恩怨。”
司马濯低下头,高鼻蹭了蹭云绾微凉的脸颊,嗓音温润:“朕只是不想叫你误解朕……”
感受到他落在她颊边的热吻,云绾卷翘长睫颤了两下:“我从不知这些。”
甚至谁说的是真话,谁说的是假话,她一时都不知该信谁。
“你不信朕?”
“我……”
“可惜你伯父伯母已病故,不然倒可叫他们与你说清当年之事。不过也无妨……”
司马濯亲了亲她的唇,又即将脸深深埋入她的肩颈,嗅着那馥郁甜香,语气恳切:“绾绾,你大概觉得朕残暴不仁,寡廉鲜耻,并非你所期望的夫婿,是个仁善正直的君子……但你别不要我,你教我,教我如何变成个正直的人,教我何为爱,该如何去爱,你教我好不好。”
温热气息自颈窝拂过,云绾唇瓣动了动,她想与他说,她并无什么期望中的夫婿,她从前都未想过嫁人。
不过这些话,也无甚必要说出来。
沉默两息,她抬起手,缓缓抱住男人劲瘦的窄腰。
那洒在肌肤上的呼吸似乎停滞一瞬,而后变得急促,他将她抱得更紧:“绾绾,多谢你。”
云绾将脸贴在他胸膛,听着男人胸腔之下强而有力的心跳。
咚咚咚,咚咚咚,一声又一声急促敲击着她的耳膜。
虽然明知男人的话不大可信,可这一回,云绾想试着去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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