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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儿,祈清和不由得失笑。
比起上次的生涩,这次精湛的成果一看就知道,努力了很久,他扎了多久?扎的第几个?又薅了多少自己身上的毛?
趁着祈清和沉默的间隙,应知离得寸进尺,容不得拒绝,就将毛毡系在了她腰间。
“你都收燕鸟的羽毛了,能不能也收下我的?”
原来,是为了这个。
声音滚在嘴边,祈清和想拒绝,却迟迟开不了口。
她明明已经停止了包扎,可应知离却觉得,颈边那份灼热,一直没褪下去。
连带着,心也躁动起来。
在燕泽,应知离第一次见到祈清和打开那盒漂亮尾羽时,头一次萌生了,为什么自己不是一只鸟的荒唐想法。
他如果是只鸟,一定会从身上薅下最美丽的羽毛,天天送给她。
应知离看着自己身上细小密集,完全不能一根根拔下来的纯色毛发,失落叹气。
随之,他想到了人类的毛毡,完美符合他的需求。
于是他用了很久,去学习怎么扎毛毡,人类的工具,对他来说到底太过生疏,一不小心,就会扎破爪子。
也用了很久时间,他才懵懂明白,在见到祈清和拥有燕鸟羽毛时,所产生的酸意与不快是什么。
在人类情绪的划分中,那大抵,被称之为“嫉妒”。
祈清和并不知他所想,只觉得如果不同意,谁知道,他还要固执到什么地步。
于是她妥协了,任由身上被系上这样一个格格不入的乖巧毛团。
“多谢。”想了想,祈清和目光里掺了笑意,又补了一句,“我很喜欢。”
小舟悠悠荡荡,擦着云下那滔天雷暴的万丈深渊将将划过,星河水波轻轻拍浪,载着二人即将驶离这片区域。
听得“喜欢”二字,应知离眸光亮起来,唇角扬起,喜悦漾开,可又不得不敛住,以防心事被人窥得一干二净。
得意过了头,尾巴从祈清和腰间松开,不自觉地一晃一晃。
祈清和与他对视了一会儿,垂眸,神情晦暗不定。
须臾,她抬手,指尖抵在应知离胸口位置,听着他急促慌乱的心跳,平淡一笑。
而后,不轻不重,轻轻一推。
身前的人不设防,她这一推,用了力,将二人的距离,拉开了好远,原本牵连纠葛的呼吸,也猝不及防,被扯开了。
来不及再看那人反应,祈清和撑着身子,从小舟边缘一翻,就那样毫无留恋地,从舟上,直直坠了下去。
她任由自己向雷鸣电掣地无底漩涡深渊中坠去。
周围云层翻涌,各种梦境声音嘈杂着。
——“何为无情道?是以悲喜无谓,生死无谓。”
祈清和下坠的时候,她遥遥窥见,应知离眼睛里复杂的,明灭不定的伤戚,就像,有好多话要对她说似的。
可无论想说什么,她都并不在意。
——“无牵挂,无羁绊,心怀万物生灵,超脱因果,再不入红尘。”
祈清和想,应知离说的确实没错,这世间,皆因人心贪嗔痴疑慢,掀起苦难劫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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