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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指灵活,动作精准利落,祈清和忍不住想,这绝不是他第一次处理外伤。
在她不记得的岁月里,他应当,受过无数次像她这样的伤。
身前的伤终于缝合完毕,应知离沉着目光,又划开了她腰间背部,手臂腿处的染血衣衫,处理清创。
梦一息一息蜿蜒,成了奔流进她身体里的河溪。
最后结束时,早已不知过了几个时辰。
他将她身体清理干净,换上干净衣衫,又将一片梦盖在她身上,掖好了,阖眸,心念一动,给这里降下夜色。
应知离拾起药箱,准备离开。
刚走了没几步,只觉得脚步一顿,似乎被什么绊住了,他回眸,只见祈清和非常固执地抓着他衣服的一角,拒绝他离开。
应知离叹气,不得不劝道:“你需要休息。”
见她不肯松手,他便想脱下被她抓着的外衫。
祈清和忽然冒了一句:“尾巴呢。”
猫尾巴永远比应知离的反应快一步。
它冒出来,极为从善如流地凑过去,挨在她的手心,祈清和松了衣服将尾巴抱在怀里。
像小孩子耍赖似的。
这下,抱着他的尾巴,他是彻底走不掉了。
“你别走。”
她眼尾泛着一抹淡淡殷红,声音喑哑,像受了委屈。
应知离压下心中悸动,哄道:“我身上沾了血,换一件衣服就回来,好么?”
祈清和沉默了好一会儿,这才妥协般恋恋不舍地松了手。
等应知离再回来时,祈清和却紧闭着眼睛蜷缩在云彩里,面色通红呼吸急促,意识不清。
他快步走过去,弯腰探了探她额间与身体的温度。
起热了。
那凶兽到底狠戾,煞气顺着伤蔓延进身体,与她体内的仙气混杂冲突,引起了高热。
他阖眸轻叹,俯身扣住她的掌心,将自己的气息渡进去,一点点将她体内凶兽残留的煞气往外引。
冷不丁地,他的尾巴被轻轻一扯,就被躺在云彩里的姑娘,又拢进了怀里。
“你骗我。”
“你说好很快回来的。”
祈清和不知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睛,非常不满地抱怨着。
“可天都黑了。”
她意识不算很清醒,一时间竟忘了这里是梦。
“我错了。”应知离知道这个时候不能跟她讲道理,“原谅我么?”
自己浑身滚烫,祈清和下意识想往他身上靠,可是疼还在,每动一下,就牵扯了伤处。
于是她心安理得要求道:“你坐过来,我就原谅你。”
应知离无奈,只能小心翼翼挨过去,倚靠在她身边,又时时注意了不让自己碰着她的伤处。
他身上更凉,这一对比,祈清和忽然就不爱他的尾巴了,转而钻进他怀里,去抱他的腰。
因为长期在雪地里生活,他的腰身劲瘦有力,手搭上去最为舒适正好,祈清和实在很满意这个温度,头枕在他臂弯里,贪汲着他身上的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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