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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着一身血的人,面色白了几分。
兰月渡皱了皱眉,想了须臾,又沉声道:“若我曾不慎叨扰过你的人生,是我抱歉。”
她说罢,手中剑尖一划,一道寒光闪过,像月色一样隔开了两人。
最终,被他攥着的牵绊一松,她毫不犹豫地割断了被他牵着的那一小片衣角。
兰月渡眸子瞥过去,转身离去再不停留,亦不曾回头。
所以她也没看见,身后人决绝的悲怆。
她很快就忘了此妖的存在。
毕竟她一日要途径许多地方,遇过那么多人,见过那么多妖,不可能谁都记得。
无情道带给她的遗忘还在继续。
渐渐的,她开始忘了一路走来见过的许多人,忘了虞辞,忘了重芒,忘了兰珩,甚至开始忘记不问都,心里只留下了责任与苍生,她活着,是为了平定四海与召来春天。
只有偶尔行走凡间时,看到戏台上有关自己的戏目,她才恍惚反应过来。
哦,原来我来自不问都。
终于,当她将所有羁绊都忘了个干净,将所有情感与故事都忘却的彻彻底底了。
她最后,开始忘记自我。
对自我的遗忘漫长而无声,是从何时开始的呢?
兰月渡思索了很久,终于不得不承认,对自我的忘却可能是从她第一次戴上幕篱,就开始了。
戴上幕篱的契机,来自于她某次从一场战火中,救下了个稚子幼童。
她将幼童抱到安全地带,刚想安慰小孩——没事了,我救下了你,你别害怕。
可还未说话,小孩儿看见她,看见她身上的血,顿时吓得哇哇大哭起来。
“呜呜呜求求您不要杀我……”
兰月渡一愣,不得不解释我没有肆意杀人的念头。
小孩畏惧:“可,可是,您看我的目光,跟看妖怪时没什么区别……”
平静,冷漠,毫无情绪。
兰月渡有一瞬失神恍惚。
被这孩子一点明,她才慢慢发觉,原来,她是行走在血与火里的人,生杀予夺,也不过是她的随心所欲,天地万物在她眼里并无本质不同。
所以这样的她,没办法不被人畏惧。
人们怕她,怕她手中的剑,怕她深不可测的修为,怕她冷情的目光。
兰月渡怔然之际,被她救下的小孩,却已经跑远了。
她阖了阖眸,没有再多解释,只是麻木地拎着剑慢慢在滚滚硝烟里走着,直至来到一湖边,看着水面下自己的倒影,沉默无话。
透过水面,她看见自己的倒影。
她的模样一如往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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