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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你突然又改口带我来看龙王了……”江白嘟囔了一句。
前方之人赐予了他一双能看清事物的双眼。
“哈哈,你还是老样子。那就我来吧。”
你这么强,刚刚不还是败给蝼蚁我了?
“碎片?”
“岩石的记忆并不很长,能留存其中的只有极为强烈的情感。时间越久,记忆便越模糊。磨损】正是世界加诸其身的导火索。”
昆均讲述起那久远到连自己都忘记了的故事:
“若陀龙王原是岩神摩拉克斯的知交与战友,寿命远超人类。然而,大地的衍生物正如这地面上的岩石……
“是你忘记得太过彻底。最认可摩拉克斯的人正是你,也是我。
“不,不可能!”
它觉得面前这个另一半的自己说的完全是假的。
很显然,她对昆均的存在完全不知情。
“我的意识十分混沌,连自己是谁都想不起,只对跟过去有关的事物有反应。……
他睁开眼来,
尽管这些记忆会随着时间的推移再次被忘却,但它是真真实实存在的。
“久违了,老友。”
昆均看着那个若陀所化的小女孩儿,直面它质疑的目光。
他的记忆中只有地脉被破坏的痛苦,被封印的怨恨。
“哈哈哈哈!这就是神的考量吗?毁灭你所不需要的东西,带着屠夫蹂躏荒野!”
“而我是封印松动时觉醒的另一股力量,微弱到无法单独构成个体,只能附身人类。
钟离脸上浮现出一抹浅浅的笑容。
“若陀”钟离发出了一声叹息。
“所以,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一会儿仇敌,一会儿朋友的。”
“难怪你那时候会那么感慨,原来说的是你自己……”
听着若陀这么说自己的师父,江白很想怼他两句。
昆均记忆好似回到了久远的数千年前。
“磨损夺去了若陀龙王的思考。让他渐渐回忆不起故友的面貌,想不起曾亲
自守护的璃月港。原本完整的龙王变得暴躁、富有攻
击性……”
他那颗坚若磐石的心,在好友的质问面前不可抑制的出现了疼痛。
不是他能随便指责的。
江白点点头,倒是不难懂。
江白看看昆均,又看看钟离,完全搞不清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小女孩形体的若陀很生气。
昆均伸出手来,将自己的记忆共享给若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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