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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从前那段时光,云绾只觉仿若前世,那时她以为自己即将守得云开见月明,不曾想等待她的却是一个不见天日的深渊。
“主子,主子?”
玉簪的唤声将云绾飘忽的思绪唤回,她担忧道:“也不知今日这二公主是着了哪门子的道,一再强调今日一定要见你一面,若是您不赏脸,她就带着四公主在门外站着。主子、现下正是午后太阳最盛的时候,虽说五月里日头不算太毒,可二公主如今有了身子,四公主又年幼娇嫩,万一她们在咱关雎宫门前有个三长两短,那该怎么办啊?”
“她说,今日一定要见我?”
云绾撑着榻边案几缓缓坐下,心头渐沉,正色看向玉簪:“她原话如何说的?你学一遍。”
玉簪略作思索,便清了清嗓子,学了起来:“太后在时,最是怜幼悯弱,知夏又一向是太后最疼爱的,贵妃既是太后亲侄女,想必也有一颗菩萨心。本宫今日来,是有一件关于太后的要事与贵妃禀明,还请贵妃允我进门一叙。”
云绾在心里反复将这话咀嚼几遍,渐渐也猜到几分。
奇诡的是,真被发现这一刻,她并无多少慌张,反而有一种“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该来的迟早会来”的尘埃落地之感。
大抵也多亏了司马濯的锻炼,他那般厚颜无耻,无所忌惮,连带着她近朱者赤,也逐渐变得不知廉耻、麻木不仁。
“安乐一向聪明。”
云绾扯了扯嘴角,不紧不慢道:“三个公主里,永兴是嫡长女,娇宠着长大,有些头脑却又矜傲自负。三公主当了这些年小妹妹,一直跟在两位姐姐身后,怯懦娇气不敢惹事。而二公主,夹在嫡姐和幼妹之间,明明是最易被忽视的存在,却得了一门完全不逊色于永兴的婚事……”
甚至与霍二郎订婚几年,见面次数寥寥的情况下,依旧叫霍二郎对她念念不忘,甚至身旁也没收什么丫鬟通房,足见二公主有些心机手段。
沉吟片刻,云绾抬手一点点抚平衣袖上微小的褶:“将人请进来吧。”
她不知二公主特地寻来是要作甚,她只知道,知夏无辜,不应成为二公主利用的棋子。
见主子允许公主进来,玉簪欲言又止。
云绾面上一派云淡风轻,朝她宽慰笑笑:“反正这些污糟事,你、玉竹、秋曼、李宝德、我爹娘兄长他们……算起来,已有不少人知晓,多她一个也不多。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既做出此等事……早该想到今日的后果,不是么?”
玉簪听得她这番自嘲的话,再看她那副故作轻松的笑容,险些没落下泪来:“主子,您没错,您从没有错……”
“好了。”云绾止住玉簪的眼泪:“去吧,将人请进来。”
玉簪这下也不耽搁,福了福身,忙往外去了。
这是关雎宫第一次开门进客。
云绾原以为无论等待她的是什么,她都能心平气和地接受,然而,当二公主见到她真容之后短暂昏厥过去,醒来后劈头盖脸第一句便是“你怎的还有脸活着”,云绾依旧会觉得很难过。
那一句带着哭腔与怨怼的话,就像一把锋利的匕首,精准利落地扎进她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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