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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绾的注意力也从孩子身上转移到了那只搭在肩上的温热手掌,以及随着行走动作,时不时撞擦过的坚硬胸膛。
心,蓦得跳的很快。
这是自从那日在帐篷,他与她表明心意之后,他们之间第一次亲密举止。
她原以为,她那日否定了他的爱,他会与她置气,而后冷落她。
没想到……
她抿了抿唇,试图忽视肩头的热意。
却不知是黑暗容易叫人感官更敏锐,亦或是今夜喝了两碗羊肉汤,那热意仿若源源不断般,透过她的衣衫,触及皮肤,又侵进血液里,叫她身体里也一阵又一阵窜着热意,而后那热意又悄然爬上她的脸颊,叫她耳根都透着醉人的绯红。
值得庆幸的是,这一路上,司马濯除了揽着她的肩,便再无其他动作。
俩人沉默地走到明月院,当婢女将他们请入同一间屋里,云绾才恍然意识到,把阿隼留在安乐院里是个多么错误的决定。
若是阿隼在的话,定然会闹着与她一间房。
但现在,她要与司马濯同一间房,同睡一张床?
“陛下,娘娘,热水已经备好,现在抬进来么。”婢女毕恭毕敬道,她是安乐身旁的大宫女,自是随着自家主子一条心。
云绾很想叫这婢女带她去另一间房,可当着司马濯的面,她若要提出与他分房睡,保不齐外人怎么议论。
想了想,只能退而求其次,叫人将热水与浴桶抬去隔壁。
可不等她开口,身旁男人出声道:“抬进来。”
云绾眼睫一颤,脱口而道:“我现下不想沐浴。”
司马濯淡淡朝她投去一眼:“朕想。”
那沉沉静水般的眼神叫云绾脸颊不由发烫,她好像…过度紧张了?
“那你…你洗吧。”云绾低头,脚步匆匆往里走。
这间房间很大,看得出安乐精心布置过,不论是博古架上的古玩摆件,燃着合欢暖香的累丝镶红石熏炉,还是烟霞色的簇新罗帐和成套绣着并蒂莲开花样的枕头被褥,处处舒适细致,就连烛台上的蜡烛都是红色,这要是窗纸上再贴两个大红喜字,与新婚洞房也大差不差了。
云绾慢悠悠扫了一圈,最后选在窗边长榻坐下。
司马濯那边大概也吩咐好下人,也提步走了进来。
云绾忽的又紧张起来,眼神闪躲了两下,觉着这般坐着有些傻气,于是去书架上随手拿了本书,假装有事可干。
书册翻开了,她却一个字也瞧不进去,脑子里只自我鄙夷着,云绾啊云绾,你个不争气的,这般紧张作甚?
你也不是什么不懂风月的未婚小娘子,何况你和司马濯孩子都三岁了,就算今夜真有点什么,也不必大惊小怪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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