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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内室之中,百里洛陈亲手为太安帝斟满了一杯茶。
太安帝接过茶杯,略带惊讶地说:“我记得你以前最不喜欢喝茶,总说人生不能无酒。”
“岁月不饶人啊。”百里洛陈边说边为自己也倒了一杯,“年轻时偏爱酒的热烈直接,不知何时起,却开始钟情于茶的醇厚与余韵。”
“我也一样。”太安帝轻啜一口茶,“我们都已不复当年,终究还是老了啊。”
回忆往昔,二人曾共饮一碗烈酒,提刀并肩上战场,生死未卜之时,却将后背无条件地托付给对方。
而今,一人高坐龙椅,成为北离的君主;一人则是一品军侯,镇守一方,威名远播。
此刻,他们仅相距三步,各自品茶,交谈间透着深意,却似乎已忘却了何为真挚。
这一转变,究竟始于何时?
是从他登基为帝的那一刻,还是当他将刀锋指向了至交好友的那一刻?
百里洛陈陷入沉思,思绪飘向远方。
“未来的路,还需年轻人去走。”太安帝的声音略带忧郁。
百里洛陈回过神来,微微一笑:“陛下对那位王爷还真是寄予厚望。”
“你觉得他如何?”太安帝问。
“心思细腻,武艺高强,品性亦佳。”百里洛陈回答,“若在乱世,他振臂一呼,必能集结千军万马。”
太安帝点头赞同:“朕有众多皇子,但在朕心中,无人能及他。”
“连李先生也对他赞誉有加。”百里洛陈补充道。
太安帝的面色微微一沉,随后长叹一声:“只可惜,他有一个致命的弱点。”
“他的为人过于正直,无论是在民间、江湖还是朝堂,正气固然重要,但执着过度却非好事。他正是太过执着了。”
百里洛陈凝视着窗外,只见两人隐隐形成对峙之势,不禁幽幽叹息。
过了许久,他才缓缓言道:“那件事,就让他们自行解决吧。镇西侯府既不参与党争,也不会因此与琅琊王产生嫌隙。”
“洛陈,你要记住今日所言。”太安帝神色凝重地提醒。
百里洛陈轻轻摇头,“记不住的,她不仅是我的孙女,更是我儿子的女儿,我儿媳的心头肉。就算我能割舍,他们也无法接受。”
太安帝顺着他的目光望向窗外,双眼微眯,心中暗自盘算着对策。
他不愿在自己离世后,儿子与镇西侯府分道扬镳,这对整个北离而言,都是一场灾难。
他已经犯过一次错误,不能再重蹈覆辙。
屋内顿时陷入一片沉寂,只有茶水缓缓流入两人唇间的声音。
终于,太安帝重重地将茶杯置于桌上,低声说道:“送她离开吧。”
“送往何处?南诀、北蛮、西域,还是其他什么地方?”百里洛陈低声反问。
“只要不在北离,随你送往哪里。”太安帝愤怒地站起身,低声咆哮。
望着他失态的模样,百里洛陈笑了,不仅笑了,还安抚他重新坐下。
“陛下,有件事你或许还不知道,我那孙女并非逃避之人。我想送她走,也得她自己愿意才行。”
说着,百里洛陈轻轻品了一口茶,淡然一笑,仿佛对未来可能发生的一切都已释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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