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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她的哭诉,罗真才稍稍叹了口气。
他有些无奈的拉起塔露拉,直视她的眼睛说:
“你是不是自虐体质,想要我怎么虐待你,这都还能商量。”
“但有一点我先说清楚:你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在塔露拉吧嗒吧嗒滴着眼泪的呆立中,罗真恨铁不成钢的说着:
“你说你想赎罪?用你剩下的人生来还债?这你是觉得,这件事所有的责任都应该你来背,还是你一个人就能够换完所有债了?”
“塔露拉,别太自以为是了。你充其量只是个人,和我一样的普通人。就算血统特殊一点,身份麻烦一点,你也没资格、更没能力担下所有责任。”
“我说过很多次了,就算没有你,切尔诺伯格的事情早晚也会发生。甚至就算没有黑蛇,切尔诺伯格的矛盾也早就在了。没有整合运动,将来也会有合体运动、整活运动等等等等,来充当那些贵族斗争的棋子。要是你真以为自己是独一无二的,那只能说明你不是自虐,是自恋。”
塔露拉:“……但是,但是……”
被罗真这么一喷,本来希望被罗真骂的塔露拉,就哭的更欢了。
虽然被罗真辱骂很爽,让塔露拉确实舒服点了,但还不够。
她希望的不是这种安慰中的骂,而是更加彻底的贬低自己,只恨罗真不肯干。
她像个孩子似的哼哧哼哧抽泣着,氧气面罩里都吐满雾气:
“可是,毕竟我有,很大的责任……如果我不上科西切的圈套,如果我当年不被他哄骗……更甚之,如果我本来就没出生的话,这些事情就都……”
罗真马上回答:“那就只是换成陈晖洁被掳走而已。科西切抓你,而不是抓陈晖洁,单纯是你的红龙血统更有用一点,在他眼里价值更高罢了。”
“就算你和陈晖洁都没有出生,那也有诗怀雅、林雨霞。更甚之抓文月都行,你又不是不知道那条老蛇有多变态。”
“所以你真要追溯责任,我建议追溯到魏彦吾就不该来龙门,你爹也不该逃出维多利亚。他们俩就应该引颈受戮,早死早超生就完事了。”
“然后,龙门就依然是科西切的掌中物,乌萨斯和大炎的矛盾会更深。说不定早二十年就已经开战了,根本不用等到现在。”
啊这……
塔露拉都被罗真的诡辩惊到了,大眼睛眨巴眨巴的,连泪腺都止住了。
反正都只是瞎扯,那罗真就毫不客气的扯到底就完事了。
对塔露拉这种无限追溯制的自责,就该用更不讲道理的追溯来打破。
所以罗真就直接说了:
“塔露拉,别连你都把我当神啊。我既不全知也不全能,怎么可能知道怎么让你赎罪?”
“我保下你,只是单纯因为我喜欢你而已。这既不是公义也不是正义,只是我的私利。不管你是不是罪人,我都想要你,仅此而已。”
“所以我没法给你任何解决办法,只能给你一条路。我能保证你今后不会再走错路,也会和你一起找最能做好事的方法。当然你要是想轻松,那就放弃思考,做我的所有物也可以。”
这次,罗真没有直接牵上塔露拉的时候。
而是把手伸到她面前,让她自己选:
“你是想活的轻松,从此放弃思考,当我宠物。还是活的幸福,做我的女人,和我一起走下去。随便你自己选。”
“但我先告诉你,都生米煮成稀饭了,你没有第三条路可以选。要是你现在说要回乌萨斯继承科西切公爵爵位,那我就马上带着拉特兰打圣战,把你从乌萨斯掳回来当压寨夫人了。”
“……噗哧~!那堂堂的圣国拉特兰,不就变成土匪寨了嘛~。”
塔露拉终于破涕为笑,一边哭一边笑,忙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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