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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没有意义的废话中原中也已经听厌了,他啧了一声,地上被红色光芒包裹着的男人突然被牵引着撞向天花板。
咯吱,是骨骼错位的声音。
这还没结束,接下来的一分钟内,男人被重力裹挟着上下反复撞击,像是颗来回拍打的乒乓球。
满额头的血沿着眼眶蜿蜒而下,充斥着血丝的眼球此时更像是要爆开,鼻子被撞歪,扭到一边,嘴角不住的往外溢出血水。
胸口炸裂的疼痛刺激着他的神经,可他并不感到害怕,极度夸张的呼吸彰显着他的异常。
如破口煽动的胸口快速起伏。
“祂是我的,只属于我的神,哈哈哈哈,嗬嗬,哈哈哈哈!”
尖锐的笑声回荡在整个空间里,布满了神经质和嚣张。
中原中也抬起手,想要直接给他一拳,挥出去的前一秒又突然顿住。
没必要在这里脏了自己的手。
“实验体暴动的事跟你有关系吗?”他双手抱胸,在旁边危险又冷漠的看着地上止不住笑声的男人。
“咳咳,呸,”男人吐出一口血水,终于有些别的动静,“实验体?那些恶心的东西又怎么敢窥视我的神。”
他半张脸挑起眉,像是嘲笑,“只是小小的警告而已,谁能想到还能这么不自量力的想要反抗呢?”
果然,那些实验体安静配合那么久,不会突然开始具有攻击性。
所以这些感染过后的异常体还会自己衍生出不一样的线路吗?
独占性,对同类者的敌视
果然在真正抓住[虚幻]开始实验前得出的结论都只是妄自猜测,这些特性回头交给下一个负责人。
烦躁的揉着太阳穴,转头走出房间门,里面的男人四肢突然开始蜷缩,被强行扭曲在一起,最后变成一颗人球。
破败的嗓子喊不出惨叫,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气音。
守在外面的其他守卫队队员被这声音激起满身鸡皮疙瘩,浑身一哆嗦。
“穿好防护服,把人带到实验室隔间。”
“是!”
越过他们走了两步,突然想起什么,转身又转了回来,“之后没有我的陪同,任何人不可私自靠近关押点,发现有除我以外的人靠近,无论是谁,立即射杀。”
守卫的队员不是很明白,但还是立刻回应道,“是!”
看着中原中也逐渐远去的背影,其中一人向着房间里伸了伸脖子,露出怀疑的表情,“还有必要送到实验室关着吗?”
“异常体没那么容易死,别忘了之前那些实验体,切掉胳膊只要不到一小时就全部恢复。”
对此那人忍不住感叹道,“怎么看都不像是人类,更像是怪物。”
利落拉上防护服手臂上的拉链,他催促还在发呆的同伴,“快点吧,至少现在不用担心再被实验体袭击了,那些东西是真不知道轻重,全是死手。”
“来了。”
被搬着离开房间的人球身上衣服里的纸张慢慢被血液全部侵湿,最后完全变成一团看不清内容的废纸。
【一人■■,■神计划,私人■触,低级实验■■,控制■■】
——
静静的黑暗很安宁,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听不见,无法触摸,无法感知,像是处于最初的那团混沌中。
自己的存在已经成为一个模糊的概念。
我是什么?
我是否确切的存在着?
我的诞生是为了?
或许在无尽无感的混沌黑夜中呆久了,祂对外界的反应逐渐遗忘,一个又一个的问题不停的出现在意识中,像是有谁在急切的想要提醒什么。
安静的长眠在某天被打破,赤红色的光芒突然出现黑暗中,晕染着祂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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