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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尔摩德不动声色地往旁边移开了些。
黑暗让视野也变得暗沉,没有光线照及的地方乌黑一片,仿若有什么从死角扭曲爬出,蔓延开来,灯光轻晃,降谷零站在东云身前挡着了他的半边视线,但……
东云无声抬眼,目光越过降谷零的肩膀与琴酒带着些微探寻的视线对上。
最近组织出的事太多,长期处于戒备状态让琴酒下意识对周围每一个有问题的事物都冒出尖刺对抗,他下意识地去思考波本的安排,察觉到一直以来波本对威士忌的安排,此刻便在打量着东云。
“威士忌,你不是会说话吗?”他问。
更加尖锐且带着浓烈攻击性的视线向他袭来,琴酒看见威士忌的灰眸一瞬间眯起,刻有伤痕的嘴唇动了动,一点点冒尖的犬齿露出。
这好像是对他的挑衅最好的回应。
琴酒微不可察地蹙了下眉,便见波本好似背后长了眼一般,松开长刀抬手精准将威士忌的嘴巴一抬合住,然后捂上。
所有人都听到了威士忌牙齿撞上的一声轻响,和微弱的抽气。
东云下意识反抗了一下,没甩掉,便停下了。
再抬眼看向降谷零的眼中多了几分幽怨。
“这个任务不需要威士忌大开杀戒,甚至在我手上的任务都不需要,我也不喜欢那样的任务。”单手轻轻松松压制住威士忌的波本慢条斯理回道。
“琴酒,你我理念不同,对我而言,威士忌最大的作用不是用他的能力去杀人,而是保护我。”他轻笑,“不要用你那奇奇怪怪的思想来干扰我的威士忌。”
“我认为这是最稳妥的安排。”他落下定音,“没有异议。”
不容置喙的话语,琴酒最终也没说什么。
贝尔摩德从始至终都在喝酒,最后也只是对离开的降谷零和东云挥了挥手。
。
“怎么看?”
安静的过道之中,降谷零和东云并肩走在其中,那件做工精致的浅灰西装外套被搭在降谷零的臂弯间,两人肩膀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撞着,比起刚才在房间中无形间的距离亲近了不少。
问出这一句后降谷零便转过头。
东云正低脑袋看脚下地毯的花纹,马尾一晃一晃的,有几缕碎发从后落到眼前,多了几分少年气。
“可能是因为上次会所。”他想了会回道,“问题不大,是琴酒的惯性怀疑。”
降谷零没有接话,东云疑惑抬头,对方垂眼不知在想些什么,直到察觉到他的目光才回神。
“我也是这样想的。”降谷零点头,“但还是要稍微注意一点,不过那个白兰地……我好像在朗姆的邮箱里见过这个名字。”
他抓住东云的手拉得更近:“朗姆没有把工藤新一出现的情报上报,而是私底下传给了其他人,其中有一个就是白兰地……是冲着琴酒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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