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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青想了想说有,赶紧噌噌噌跑到了地下室里,不一会儿拎着一个小型的药箱上来了,手里还拿着一瓶没有开过的红花油。
严谡说:“柳总,麻烦你帮我擦一点药吧,背后的我可能自已够不着。”
柳青突然说道:“你不要叫我柳总了,怪怪的,你以后叫我青青吧。”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严谡也没有矫情,说道:“好的,柳总。”
于是严谡开始脱自已的上衣,柳青一个清白姑娘哪见过这种阵仗,小脸嗖的就红了。
虽然她知道这是在帮严谡治伤,没有男女之情,但是心脏还是不受控制怦怦地跳了起来。
当严谡脱去上衣之后,柳青才知道严谡伤得有多重。背后一条红色的长龙,一直从肩头延伸直到腰上,这一棍打的结结实实,皮开肉绽。
柳青拿着碘伏先帮着处理一点暴露的伤口,碘伏虽然没有酒精那么厉害,严谡龇牙咧嘴的,但是一句疼都没有喊出声。
大厅的灯光不算亮,但也把严谡浑身的伤痕照的清清楚楚,看得柳青眉头直皱。
“接下来该怎么弄?”柳青问道,“把红花油倒在手上,在手上揉热再慢慢地推上去。”
柳青听着照做,弄了几次不太熟练,浪费了不少红花油之后,终于慢慢有点上手了。
柔软的小手在严谡的身体上上下下按摩,几乎擦遍了他的整个背部。柳青一个黄花闺女,这样给一个男人擦红花油,确实让人脸红心跳。
严谡趴在沙发上,感受着柳青小手的按摩,舒服的直想出声。
良久之后,严谡转过身看着满手油花的柳青,红晕弥漫在她的俏脸和脖子上。半透明的睡衣本就遮不住什么,楼下客厅里的灯光虽然不算亮,但是也能看得很清楚。
顺着严谡的目光,柳青的脸一下子又红了,呢喃的说了一句:“不准看!”
可是这句话柳青自已说得都很没有底气,难不成还能把严谡的眼睛给蒙上,想到这里柳青更加羞赧了。
楼上自已的闺蜜、严谡的老婆还在沉睡之中,而她却在这里跟严谡上演了如此一副暧昧的戏码。
豪放如柳青也无法抵御这种暧昧的气氛,最终红着脸跑了上去。
严谡看着已经破烂的衬衫,摇了摇头,应该不能穿了,总不能光着身子走来走去吧。
正在头疼想办法的时候,柳青手里拿着两件衣服走了下来红着脸说道:“这是我爸以前的衣服,你先将就穿一下吧。”
那是一套中式的睡衣,严谡拿起来一看,尺寸似乎有点小,勉强能穿上吧。
送完衣服后,柳青赶紧跑回楼上,浴室里开着水,似乎要把全部的羞涩都冲洗去。
不到半个小时,严鹏的电话打了进来,三言两语把事情说清楚了。
严谡挂了电话,陷入了深思,原想着自已一直低调做人,从未与人结怨,怎么会有人花钱买凶呢。
终于,在严鹏的手段下,幕后之人的名字被问了出来,严谡恍然大悟,原来是他。
想起自已跟黄杰交代的事情,那就先把二十万拿到手,再去摊牌吧,不然自已这顿打不是白挨了。
严谡靠着沙发慢慢侧身躺下,背上的伤依然隐隐作痛,刚刚的大战耗费了全身的力气和精神,一倒头就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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