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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晓棠一只手托着腮,另一只手拿着蒲扇轻轻地扇着火,脸上露出了几分疲惫与无奈。
庄旭关切道:“你是不是精神不大好,老是打哈欠。”
段晓棠无奈地笑了笑,“我最近作息正常得很,突然要熬夜守岁,有些不适应。”
眼神不由得向门外的夜空望去。并州的天空一片寂寥,除夕夜都没有烟花点缀。不禁想起了远在长安的祝明月和林婉婉,不知道她们在长安的小院怎么过年。
温茂瑞在酒桌上招呼道:“庄三,过来,行酒令。”
庄旭忙不迭地从烤网上抓了几个栗子,放在手心里觉得烫手,便用衣袖包起来不停地吹气,间或回应道:“来啦!”
段晓棠愣了半晌,她的劳动半晌被人抢了!茫然四顾,孑然一身。
吴越和范成明混着一堆武艺拖后腿的将官玩投壶、藏钩,温茂瑞纠结了一帮人喝酒、行酒令。另一头的长桌上,孙安丰带着一帮人摇骰子赌钱……娱乐活动很多,段晓棠却找不到感兴趣的。
尤其赌钱那一项,平日在营中不许做,没想到来王府开了先例。
可惜谁都没有预料到,身上带的现钱不多,摘下身上的配饰抵账又不大符合同僚间玩乐的规矩。因此,这场赌局很快便陷入了僵局。
身边忽然投下一个阴影,段晓棠抬头一看,是薛留。后者倒也委婉,问道:“将军,白将军又在山上捡到红薯了?”
段晓棠含笑道:“长生,想说什么就直说吧!”
薛留摸着肚子,“红薯还有多久熟?”
段晓棠手里的蒲扇使劲扇两下,“等一会啊!”
抬头四顾,“屋里有不少糕点啊!”
薛留直言不讳道:“都吃过了,现在就想吃烤红薯。”
段晓棠将蒲扇塞到薛留手里,“想吃,就自己烤。”还挑食上了。
薛留乖顺地坐下,歪头打量红薯两下,“和地瓜烧完全不同的味道,一个烈,一个甜。”
段晓棠糊弄道:“和做菜一样,地瓜烧经过不少工序,还加了一点调料,味道肯定会变啊!”
薛留诚恳道:“将军,我会酿酒。”懂得其中的原理。
段晓棠抬手扶额无奈地笑了笑,这年头连半吊子道士都不好糊弄了。
无奈起身出门,对在耳房里烤火同人聊天的于广富吩咐道:“去我屋里,把麻将取来。”
这一夜只舞一把蒲扇哪熬得过去,还不如打麻将呢。
不久后于广富抱着一个木匣子回来,段晓棠吩咐伺候的仆役抬来一张方桌,并找来一张相宜的毯子铺在桌上。
庄旭抽身来瞅一眼,问道:“这是要干什么?”
段晓棠撸起袖子,对厅中高喊道:“有没有人来打麻将啊?”
一呼百应,顿时有几个人站了出来。
孙安丰瞥见角落里有两颗骰子,眼睛顿时放光,“这是什么新博戏?”
段晓棠果断道:“麻将,谁来?”
孙安丰拿起一块制作精美的麻将牌,看来段晓棠是早有准备,犹豫道:“可我不会啊!”
段晓棠豁出去了,“我可以教!”
孙安丰摇骰子手腕早就酸了,秉承着技多不压身的优良传统,第一个站出来,“我学。”
庄旭左看右看,“我也加一个吧!”
三个人足够组牌局了,段晓棠把麻将牌在桌子上摆好,先教人认牌。“麻将牌分为两种,条牌和筒牌。看上面的图案,从一到九排列。只有一条有些特殊,是个鸡的图案,所以也叫幺鸡……”
庄旭福至心灵感慨一句,“徐六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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