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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封一五一十“招”了,半点不敢添油加醋。
他就做错了一件事——猛踹瘸子那条好腿。
王琪然这种人,谁沾上谁倒霉。
宁封只觉冤枉,早知道右武卫有忌讳,那么多人一起经过,结果应在他一个吊队尾的右屯卫将官身上。
薛曲:“世子怎么看?”
吴越答非所问,“我年轻,没经验。”
薛曲再问道:“石韵呢?”
宁岩:“我也没经历过。”
薛曲确认道:“身上拴婚事没?”
宁封五官顿时皱在一起,“大将军,强扭的瓜不甜啊!”
薛曲:“到底谁才是被强扭的?”
和河东柳氏结亲,是宁家高攀。柳兰璧哪怕二婚,和宁封在一起都叫低嫁。这就是当前重阀阅的风气。
宁封:“大将军,柳家女……”意识到“妒悍”之语不该从自己嘴里出来。
宁婵都开始议亲,宁封半点动静都没,除了先前被白秀然打落威风没脸再提,还不是因为他是个男人不着急,想找个色色齐全的。
柳兰璧的性情家世实在不符合他的期望。
薛曲好歹是薛氏分出去的旁支,和河东联系不多但不是没有,有些风声也曾听说过。
薛曲认为也就在河东“出众”些,能和南衙的女眷比吗?
南衙女眷大多将门出身,自幼习武。脾气好时哄夫婿两句,脾气上来时真动手,哪像柳兰璧只会拿根木棒吓唬人。
男人都喜欢温柔小意的,但于将门而言,菟丝花一样的女人支撑不起家业。
当日在牛家的若只是柔弱的世家女,南衙不知要多掉几个脑袋。
在薛曲宁岩看来,柳兰璧身上最大的毛病不是“悍”而是“妒”。
如果柳家能答应在这方面“控制”一二,那就没问题了。
将宁封柳兰璧凑作堆,保住双方最后的体面,丧事喜办,说起来顶多是件风流韵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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