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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班时间织毛衣,摸鱼的不二乐趣。
赵璎珞勉强算恒荣祥的高级管理人员,但论织毛衣只算入门级别,会简单的平针、上下针,收针不会,连头都是何春梅帮她起的。
何春梅计算好尺寸尺码,赵璎珞织到一定节点,再找人帮忙收针,就简单多了。
这点活计,连高凤金都手到擒来。
织毛衣的熟手可以不看针靠惯性往下打,摸黑都行。
赵璎珞做不到,只能盯着棒针,一针一针往下打。
两方井水不犯河水,会议室里只有时不时响起的算盘声音。
赵璎珞也不听他们私下讨论利益如何分配,平白惹人警惕。若想知道,段晓棠那儿肯定有最终版本,还不用浪费时间听他们拉扯。
庄旭低头久了脖子有些僵硬,从层层叠叠的账本中抬头,见赵璎珞手忙脚乱地退针,显然先前哪里织错,这会才发现。
光看姿势,就知道是个生手,一点比不上他母亲熟练,白瞎了那么好的羊绒线。
林金辉捧着一本账册过来,压低声音为难道:“长史,你看这一笔。”
标注是瓷器尾货,成色一般。没有经过拍卖,但价格明显低于市场价。
果真检查出了问题,会议室内其他人顿时如临大敌。
庄旭也看出问题所在,喊道:“赵娘子,麻烦过来一下。”
赵璎珞放下毛线针,缓步过来。
庄旭手指在账册上,开门见山问道:“这价格怎么回事?”
赵璎珞眼睛微微眯起,查看被庄旭指出来的数行字,不慌不忙道:“往下翻,我看看后面。”
林金辉依言将账本往下翻,赵璎珞看一眼,心中有数。“稍等,我查下底档。”
慢慢走回位置,拉开旁边的一个柜子,按照账册上所记录的类别、时期和所对应的序号,找到原始单据。
祝明月现在要求高了,事过留痕,如果不会认字写字,只能做些笨劳力的活。
赵璎珞如果找不到这份底档,只能费时费力把经手人找来询问。
赵璎珞将用浆糊粘合在一起的粗糙档案放在庄旭面前,手指着具体的类项,解释道:“除了钱帛,这一笔交易,还有二百匹粗布的进项用来冲抵右武卫制衣的损耗。应该是账本抄录时漏记了。”
右屯卫提供了原材料,右武卫全靠庄旭一张嘴下订单,布料和工钱都是祝明月先行垫付。
看着眼前的茫茫账本,问道:“右武卫制衣的账册在哪儿?”
坐在末尾的一人回应道:“在这儿。”
赵璎珞将账册接过来,从后往前一页页快速翻找,没翻几页找到二百匹粗布的进项。“就是它。”
庄旭点点头,表示认可,“那就没错了。”
赵璎珞:“笔给我。”
林金辉连忙将毛笔递过去,赵璎珞接过提笔在方才的账册上添上二百匹粗布,与原本稍显稚嫩的笔迹形成鲜明对比。
账本上的内容不是想加就加,想删就删的。为了确保严谨性,赵璎珞解下腰间荷包,掏出一枚私印,对着哈一口热气,将残留的印泥化开,重重地按在修改过的地方,残缺不全但勉强能看出轮廓的‘赵璎珞’三字落在上头。
元德寿将一切看在眼里,暗道比他们在南衙做事还谨慎几分。
误会已经解决,赵璎珞没有坐回原位,走到门口交代,“拿一盒印泥过来。”
万一再发现错误,她能及时勾画掉。
幸好到中午时分,没有再发现其他纰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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